我白了花和尚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自己交待在这里吧,我可告诉你,咱大老爷们的死了没啥,这可还有三个女的,要是发生啥事,你找个机会先带她们跑。”
正说话的档子,紧闭的房门自己打开了,虚掩着的门外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就在那一瞬间,那虚掩的门露出了半张人脸,惨白无色的脸一只毫无生气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我们不放。
“啊!”张诗语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随即晕了过去。
我来不及将张诗语拉到一旁,慌忙的从地上捡起一个法器就朝那女鬼丢了过去。
法器砸向门的声音发出了巨响,而门就在那一刻猛地关上,女鬼也不知所踪。
我顿时心里有了一个念头,她不想杀我们,若是她想杀我们早就动手了,何必从我们一开始进门就在客厅里晃悠,现在又跑来吓唬我们。
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并不能代表我所想的就是真的,索性用胳膊肘戳了戳花和尚示意他带两个女的先走。
我一把拉起晕倒在地上的张诗语把她背在身上,我们踏出豪宅的时候,豪宅里传出一阵阵朗朗的读书声。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我跟花和尚等人一同停下了脚步回过身看向豪宅,豪宅里的声音我听得清楚,是《致橡树》的诗词,女鬼是个民国时期的学生?
“我们先走吧,张诗语已经晕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我带着张诗语等人开了个酒店,酒店的吧台看见我穿着道袍带着个和尚还有三个女的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拍戏下班的啊!”
我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唬的吧台女的一愣一愣的。
而进了电梯之后花和尚便捧腹大笑个不停,一直拍打着我的肩膀,“我说兄弟,拍戏这种说辞亏你想的出来。”
“滚!”
我没好气的回道。
我发现自从遇到花和尚以来就没碰见啥好事,把张诗语她们安排在了一个房间,因为只剩下两间房,我也只能跟花和尚挤在了一起。
可此时我的心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好像少了点什么一样,“花和尚,你记不记得我临走的时候忘带了什么?”
回应我的却是淅淅沥沥的水声,我顿时一股火聚在的心口朝着厕所走去,猛地拉开了厕所的门,只见光着屁股的花和尚正用沐浴露洗澡。
花和尚一见我连忙捂住了关键部门把我推到的门口,“我说兄弟,你还有这癖好呢!隔壁三个小娘们你不去偷看,跑来偷看我一个和尚洗澡。”
“我去你大爷的!”我忍不住骂了个粗话,“我问你,我出来的时候忘带什么东西了吗?”
厕所的门打开了半盏,花和尚顶着个泡泡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法器都落那了,咱临走的时候光顾着逃命来着,咱俩的法器都留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