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妓,少二夫人唤你去扩张产道。”
奴仆的传唤声让叶流觞如梦初醒,她囫囵从床上翻身起来,甚至惊出一身虚汗。她缓了缓才走过去打开房门。
只见门外是一个年轻的nV子,是个坤泽,看着有点眼熟。她猛地反应过来,这是今天来林府时跟在那个大肚子nV人旁边的婢nV之一,那么婢nV口中需要扩张产道的那个孕妇是府中的少二夫人。思索一通,她点了点头。
“我知晓了,这便过去。”叶流觞匆忙换了下衣服便跟着婢nV前往少二夫人的厢房。
一路穿过主院来到东厢的一处厢房旁,这处院子要b她那仆从住的下房院子更为宽敞,院内布置了不少园艺花朵,走在院内有种漫步园中小径的滋味,十分清幽淡雅。只是与这院内清幽的景sE相反,厢房内正传来喧闹声。
“哼,那柳无依就是恼人,今日夫君本是要宿在我这的,都是那个柳无依,自己不会取悦夫君,还气的夫君都不来我这了,定要找机会教训她。”
“夫人还是消消气吧,我们唤了元妓过来,元妓也可以伺候你的。别动怒,不然气到小产就不好了。”
“哼,你还说,我腹中都有夫君的孩儿了,夫君都不过来拓张产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呀。哼,等我生下孩儿,若是个天元,我定要让夫君把那柳氏休了,那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J,当家主母的位置该是我的。”
“那也得夫人生下孩儿呀,夫人还是消消气吧,喝点茶。”
“不喝,那元妓怎的还没过来。真是,一个奴才慢吞吞的。”
厢房内传来nV人的怒斥声以及杯子摔在地上的碎裂声,叶流觞心里有点发毛,这少二夫人暗地里脾气竟这般暴躁,明明白日间这少二夫人在林少爷怀中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而且这怒骂处处针对柳氏,柳氏是谁?她很快联想到白日见到的那个温婉端庄的nV子。也就是说那个nV子是少夫人,而眼前的少二夫人也想做当家主母,还要休了少夫人。虽说以前从老夫子口中得知过深宅大院中的g心斗角,但是没想到会这般激烈。
听着里面nV人怒斥,她深深x1了几口气平静下来,眼看着婢子走上前敲了敲门。
“夫人,奴婢带着元妓过来了。”
“进来吧。”
叶流觞心事重重的跟着眼前的婢子走进去。
始一进去,背后的门便让婢子关上了,叶流觞顿时倍感压力。她环顾室内,只见白日见到的那怀孕的妇人此刻坐在床沿,许是因着刚刚在房中怒斥现下x口起伏略快,此时穿着一身简单的纱裙,纱裙质地单薄根本遮挡不住里面的春光,只看一眼她便羞耻的扭过头去。
“总算是来了,哟,看着似乎还挺青涩的。过来。”在叶流觞打量少二夫人时,少二夫人同样在打量元妓,只是与叶流觞的羞耻不同,她眼光灼热且露骨。白日因着这nV郎没有好好沐浴一番看着脏兮兮g瘪的她都没什么兴致,现下沐浴后看起来倒是很斯文标志呀。
叶流觞只好顺从的走上前,只是刚刚走到跟前时,眼前的妇人突然站起来用力推了她一把,她猝不及防趔趄一下摔倒在地。
“哼,奴才可以走的这么前吗?而且奴才怎么可以抬着头走路。”少二夫人挺着肚子,她叉着腰看起来就像个村头的悍妇,毫无大家氏族的涵养。
她高声说,“跪下!”
叶流觞顿时觉得压力巨大,妇人的声音尖细,这般高声说话显得异常刺耳,更别提那两个字是下跪。她皱着眉,心里憋闷的要Si。下跪?她叶流觞何曾下跪过,哪怕那牲畜被杀都不会下跪,她紧紧握着拳,双腿紧绷又放松,就是没有爬起来跪好。
“不愿跪吗?主子的话也不听吗?奴才就有个奴才样。奴才也敢反抗主子吗,治不了那柳氏我还治不了你?”少二夫人上前走了几步,突然一脚踩在叶流觞的手上,用力的研磨着,“我说给我跪好!”
“唔……”剧痛从手上传来,叶流觞后背都冒出一层冷汗。心里的压力骤增,她急促的喘着气,只是疼痛还是让她难以忍受的闷哼一声。耳边再次传来妇人的命令,而手上的碾压越发用力,她郁结的双眼通红。以往虽然听老夫子说过上层贵族的威严,只是她从真实的直面过,平日里要么跟着老夫子要么在那偏远的叶家村,大家都是朴实的村民,根本就没有感受过这种上层阶级给予的压力。此刻被这妇人高声命令她才觉得心里压力巨大,有种不敢不从的感觉。
僵持片刻,她终是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双膝跪在地上,与此同时,整个人弥漫着一GU颓废之感。
“哼,早早跪着不就好了,非得惹怒主子吗?虽说你是个天元,但是你现在是府中的妓,b那奴仆还要低贱的玩意儿,Ga0清楚自己,若是惹怒主子,我现在便可以让人就把你杖毙。”少二夫人抬起脚松开了那被她踩得发红的手,一脸义正言辞的说。新到的仆人大多不服管教,特别是天元更是不服,不听话打到服,若是不服就打Si好了,反正几十两就能买一个天元,而她大把银子。
“是,是元妓孟浪了,元妓第一次到府上没有注意好规矩,下回定会好好注意,定不会冲撞到少二夫人第二回。”叶流觞低声下气的说,细听之下她的声音还在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着什么。
“你知道便好。过来给我扩张罢,我月份大了,这段时日基本都得扩张。”打骂一顿总算是解了气,少二夫人舒爽的坐到床上,示意叶流觞,“过来罢。”
“是,元妓知晓。”叶流觞爬起来,她抿着唇走到床前,沉默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既然是当妓,自然是做白日看到的林少爷对周小丫做的那种事情。只是她从未和坤泽JiAoHe过,她尚且是处子之身,洁身自好到现在没想到没能找到自己的坤泽,反而沦落为元妓伺候别人了,而且白日里看到周小丫那般肯定是疼痛的,若她弄疼了这个少二夫人,她知道今晚她的脑袋就落地了。心中的彷徨让她紧张极了,甚至紧张的手都在发抖,解了半天衣服也没能解开。
“你作何这般磨蹭,没碰过坤泽吗?”少二夫人看的g着急,这nV郎看起来很是生涩,这会吗?
“没有,元妓卖身前家里穷,娶不了坤泽。”叶流觞淡淡道。
“呵呵,谅你也是没这本事,你这种无权无势又贫困的天元,哪有资格拥有坤泽繁盛宗族,怕是中庸都娶不起。”少二夫人很不屑的说,“坤泽都送到像林府这样的大家氏族当家的,谁会愿意和你去面朝h土背朝天,你这种天元的归宿要么就是上战场Si掉,或者在田里饿Si,哦,我怎么忘了,对了,还可以像你这般当元妓,卖身,被人玩弄。”
叶流觞脸上的表情有点僵住了,她眼里闪过一丝屈辱,人的归宿还能这般罗列出来?她只好g巴巴的回了句,“是啊。”
“呵。”少二夫人冷哼一声,她突然捏住叶流觞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满眼都是玩味,“没想到呀,细瞧之下这小脸倒是长得挺标致,瞧这樱桃小嘴,像个小白脸似的,当妓也得是你这小白脸才成。”她看的心里直痒痒的,这般容貌不错的天元果真是让人心生渴望。
在这个人不是人的世道里,坤泽就是最底层的玩物,是附属物。每个坤泽生出来注定就是长大了送给一个天元为家族谋取利益,而她不过是个普通商户的nV儿,自然只能给林宇当妾。这坤泽的一生从被一个天元标记后便一眼可以看到头,身居这深宅大院,每日能够见到的基本都是中庸,甚至能够贴身伺候她的只有这春花夏花,天元就只见过林府的各位郎儿了。林宇嫌弃和她们行房腻味,可她又何尝不是,只是受家国律法限制,她只能是属于林宇,若是没有第二个天元来再次标记她,覆盖林宇的标记,那么她就这辈子都是只忠于林宇一人。可是坤泽也是人,有yUwaNg,可在这敞大的林府中,她唯二能够见到的天元便是元妓了。
少二夫人有点难耐,她示意两个春花夏花。
两丫头顿时明白过来,她们两人一拥而上,一人解开叶流觞的衣服,一人去解K子。叶流觞只能抿着唇没有动弹,强烈的羞耻心让她周遭的气息都快要凝固了,这三人看她宛如看着一只可笑的牲口,用来泄yu。很快,简单的衣服便被褪了下来,衣衫滑到臂弯,而身下的亵K也被人扒到膝盖。
顿时她感觉下身一凉,而与这凉相反的,三道灼热的视线直gg的落下她胯下那羞人的地方。她只觉眼前的三人宛如那染坊p客般,凝视着她,而她则是可怜又可笑的娼妓,自尊心和羞耻心让她屈辱至极,眼眶顿时赤红一片。
想Si!
“哇,粉粉的,你这东西看着不大,但是却很是可Ai哟~”三人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她们欣喜又好奇的盯着nV郎胯下的二两r0U,那粉nEnG的sE泽处处散发着稚nEnG的气息,她们竟看的移不开眼。
“是呀,夫人你看,这小东西生的好生可Ai,粉nEnG柔软,少爷的是黑的。”春花欣喜的忍不住上手m0了m0那粉nEnG软软的r0U物,暖热柔软的触感从指间传来,她顿时下身一紧,饥渴难耐的抓住那软软的物什,只是这时另一只手却也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