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Ai卿,朕之前深信你让你赈灾,可你呢,流民越赈越多,这是否要给朕一个交代呀。”
“陛下冤枉呀,老臣真的竭尽全力赈灾,各大城池老臣都亲力亲为,这两月近百万流民得到安置。可是陛下,现在北境战事,百姓纷纷弃城南下,老臣都天命之年了,属实分身乏术。”林老爷跪在地上一脸委屈,这次他想要升官,拖着一把老骨头东奔西走他容易吗?正yu卖惨,另一边的右都御史却打断了他的卖惨。
右都御史嫌弃的走上前,“忒,林老狐狸你睁眼说瞎话呢,陛下,左都御史估计中饱私囊了。一月前老臣的侄nV才和左都御史的令郎赌了两局,林公子可是一输就输了整整两百多石粮食呀。而且林公子一月前才在万春阁重金五千两叫了五个坤儿过夜,早上还醉倒在乌苏镇的衙门旁,仅仅是一个户部郎中,却如此阔绰,这银子属实让人不得不怀疑一下来路。”
“右都御史可别血口喷人,我每日都监督犬子赈灾,犬子虽说有点好sE,可赈灾之事没有落下。若是不信,陛下可以自行查问北部村镇的赈灾事宜,那便是犬子负责的。倒是右都御史的侄nV似乎借机把乌苏镇Ga0得一团糟,乌苏镇流民出逃估计也少不了右都御史的功劳罢。”
“陛下冤枉呀,老臣的侄nV虽然是得了一些好处,可那都是林公子愿赌服输的。老臣深谙赌不是什么光彩事,老臣那侄nV也就一纨绔不成气候,可林公子作为户部郎中,却如此人品,这如何坐得稳这个职位,可惜老臣也不敢查左都御史的公子呀。”
“你胡说什么,陛下,老臣胆敢以X命发誓,真的没有私自拨粮食给犬子,赈灾的银钱也是老臣亲自过问的。”林老爷跪在朝堂下义正言辞的说,还不忘气愤地瞪着一旁的右都御史。
左右都御史本就是互相制约的存在,都是监察官,但是左都御史要b右都御史官高一级,所以平日里都是林老爷压着右都御史。他觉得这次定是右都御史做了手脚想要摆他一道好取代他。
“陛下,右都御史一言一行都在剑指老臣,但空口无凭,老臣为官数十载眼看着都快要告老还乡了,知天命的年纪还要被诬陷,陛下可要给老臣做主呀。”
“你放P,没法自证就说这是我在诬陷你,你倒是说说你家令郎的粮食是哪里来的?总不能是自己掏腰包掏出来这么多罢?”右都御史捧腹YyAn怪气的大笑,借机对身旁的官员使了使眼sE。
“是呀,左都御史去年似乎和顺天府府尹兼礼部侍郎g结在一起舞弊考试,臣见过他那令郎,就废材一个,如何考中解元?况且区区一个解元还厚颜无耻的进了户部,想必不单单礼部,就连户部各位官员也是收了不少好处罢。”工部侍郎趁机站出来一脸怀疑的说。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各位官员可算是坐不住了,顺天府府尹率先跪在地上哭爹喊娘。
“陛下冤枉呀,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工部侍郎说臣与左都御史g结舞弊考场简直无稽之谈,臣可冤枉Si了。”
“可不是嘛,说话可要有证据,话可不能乱说。”
一时朝堂之上一片哭惨声,哭爹喊娘的,根本没有人商讨流民和北境战事的问题。龙顺帝坐在龙椅上,烦躁的捏着眉心,也没有说话,只是他的脸却气的发青,吓得一旁的太监惊慌的就差传太医了。
“闭嘴!”
随着皇帝愤怒威严的一声怒吼,喧闹的朝堂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文武百官看着龙椅上脸sE难看的皇帝,静悄悄的谁都不敢说话。
“把朕的朝堂当菜市场吗?很喜欢吵吗?那好,吵,那便吵个够,文武百官都在这给朕吵,最好把这朝堂的屋顶都给吵翻了,什么时候把这屋顶吵翻了什么时候朕再回来上朝。”
“陛下……”
“闭嘴,不是吵吗?尽管吵,朕让你们停下来了吗?”
龙顺帝愤怒的甩袖离去,留下文武百官在朝堂之下面面相觑。前脚刚刚走出金銮殿便看到两个太监快步走来,手上还拿着折子一样的东西。
“报——!边关急报!”太监把塘报呈到龙顺帝跟前,“陛下,边关急报。”
龙顺帝心头一紧,因着天灾不断,匈奴频频南下,现在b起赈灾,他更关心战事。他赶紧拿起来查看,刚刚扫了两眼,他的脸便整个僵住了,眉眼神态甚至带着一抹无措。他迷茫看着手上的塘报,一GU寒意从心头冒了出来传递四肢百脉,他麻木的转了个身,看着身后一众官员,大脑一阵眩晕,紧接着耳边便传来太监着急的大喊。
“陛下!”
“太医,快传太医!”
塘报上写着,镇北大将军率十万镇北军北上抗击匈奴,不知为何,全军覆没,镇北大将军生Si不明。
太医们聚集在龙床边给龙顺帝诊治,文武百官站在寝g0ng外等候,直到龙顺帝安然苏醒,众臣才松了口气。虽然他们都很贪,可前提也得有国可贪,这时候若是皇帝驾崩了,国破山河,他们被抄家都是轻的。
“陛下。”太傅率先走进去担忧的看着龙顺帝,她年纪已经很大了,龙顺帝小时候便是她教导帝王之术,现在国家这样了,她也是不好受。
“咳咳,朕无事,太傅莫要担心,兵部呢,让兵部尚书过来。”
“是。”太傅恭敬地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都进来了。
“陛下。”
“这塘报你们可是看了,为何这十万大军莫名其妙就全军覆没了,你们可有收到什么消息?”龙顺帝轻咳几声,看着十分虚弱的样子。
“报告陛下,户部每月都有边关过来的塘报,说是粮草后续不足,臣都有批的,上一次是一个多月前,陛下请过目。”户部尚书把收到的塘报呈到皇帝面前。
“臣也是一个多月前收到军情,镇北军扎营在北境城外,准备开春天气转暖粮草送到便一举把匈奴b回草原,可是之后便没了消息。”兵部尚书同样把之前收到的塘报呈了上来。
龙顺帝拿着兵部和户部的塘报仔细查阅,一个多月前还有消息,若是消息属实,那么军队是一个月就全军覆没,而且在此期间没有任何消息。他看着手中的塘报,总觉得这事情奇怪,最后这一封塘报是加急,没有经手兵部了。
“送这份塘报的人呢?”
“回陛下,送这份塘报的是一个驿官,说是上一个送塘报的人已经Si了,听他转述是十万大军在北境峡谷一带遭遇了埋伏,苦战数十日,最终被歼灭,连镇北将军都生Si不明。”
龙顺帝的心彻底沉了下来,他紧紧的握着拳头,还是难以相信,十万大军就这样没了?匈奴再怎么强,一个冬季过去,岂能轻易歼灭他的十万大军,还连将军都生Si不明。
“镇西将军有没有收到镇北军的求援?”
“不知道,臣已经加急传唤镇西将军回来面圣。”
“那便先加强边疆驻防军守卫,没有朕的命令,所有军队按兵不动。”
“是,陛下。那流民一事?”
“改日再议,群臣不是要吵吗?让他们吵,吵个方法出来,一群囊虫,还不如扔到边境去当个Pa0灰也算是保家卫国。”
“臣遵旨。”
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冒着冷汗的退了出去,龙顺帝靠在龙床上疲惫的闭目养神,现在流民一事还没能解决,边境又这般,难不成他要成为亡国之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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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们该知道她们怎么离开林府了吧,就差要直接写出来了考中解元,进了户部,赈灾贪W,奇怪的粮食,溃败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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