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应是七月流火,但已入了八月,天气仍是燥的厉害。
皇g0ng里历来是少有JiNg美造景和奇花异草的。除去归元g0ng,几乎处处都是些光秃秃的路,向来无景可看,也无Y凉处可躲。
天sE微黯时,仍不见凉意,倒是黏Sh得很,将人裹出一身细汗来。
只是相宜落入入殿而来的青年怀中时,却感到一丝凉意。
她下意识的蹭了蹭。
年轻的帝王衣袍规整,堪堪露出半截颈子,如羊脂玉般的皮子微凉,不见一丝汗意。
拓跋衍瞧见少nV依赖的作态,唇边便浅浅挂了笑,伸手拢去少nV面颊处掉落的发丝。
相宜未想为何拓跋衍如今肤如冷玉,未见汗意,也未曾想到青年几次的重伤,只觉得舒服,便黏黏糊糊的挂着不想下去。
要知道这几日玉池里的水都有些温热了。
青年任由她黏着贴着,大手拖了她的腰背,让相宜靠的更舒服些,微微笑着温声道。
“月池日前便让工匠重新翻修好了,这会相宜可否要随我去看看?”
月池离归元g0ng并不远,相宜前朝在此修炼时,不过是个巴掌大的小池塘,如今再次瞧见,倒是稍微惊了一下。
映着薄薄暮sE,池中荷绿起伏,一眼望不见边际。
若是那时便如此之大,即便是拓跋衍掉下去游上几圈,也是遇不见她的。
岸边停了舲船,相宜微微出神间,已被拓跋衍扶着上了船板。
两人登船,船身吃了水便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