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常服也是含了金线绣了盘龙的,明亮烛火下显得甚是华贵。
相宜闻言抬眉,手指轻动,繁琐的龙袍便化作片片碎步,如秋叶般凌乱落地,他人眼中冷酷的帝王便是赤着白皙紧致的x膛,如待崽的羔羊般,浑身只留了一条中K去。
她未曾亲自上手去撕,却不知为何拓跋衍lU0露着的肌肤已泛了粉,身子微微颤着,连方才明亮的翠眸中也像含了水般。
有种……她好生将人欺负了一般的错觉。
相宜一时间噤了声,她不知,拓跋衍为何就此发了情。
她甚至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青年颤巍巍的,仿佛冷极了,盈盈眸光望过来时带了几分控诉:“明明是卿卿想与我肌肤相贴,既是将人衣衫撕了,为何还坐在那处?”
“……”
相宜哑口,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有些理亏。
她犹豫了片刻,主动上前去,拥住了坐榻上的拓跋衍。
少nV温热柔软的身子如同一团云,就这样飘进了他的怀中。拓跋衍舒服的轻声喟叹,轻轻靠在了相宜纤弱的肩颈上。
远处传来朦朦胧胧的鞭Pa0声与烟火声,想来g0ng外此刻应是极为热闹与欢乐的。
g0ng室寂静,拓跋衍被少nV紧紧拥着,冰冷的四肢似乎也沾染上了一些温热,他贪恋着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暖意,只想长久这般下去。
相宜却是没有耐X的,抱了不过片刻,察觉到拓跋衍身上已没有那么冰凉,便厌倦了想放开,又被青年一拉,回去了怀中。
她怔怔抬头,还有些不解。
青年柔软的唇瓣抵着她的额头不舍的蹭了蹭,低声道:“我还冷得紧,相宜今夜行行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