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首领随手抛下马后朱锦便没有再管那人Si活,径直驾马奔到赵润之身侧伸出手急道:“润之,你的马怕是走不了了!把手给我,我们赶紧离开此地!”
赵润之侧身闪开一支直b其面门的箭羽,垂眸没有看朱锦,犹豫之sE分明。
情况本就紧急,赵润之却这般反应,朱锦正要再说什么,对方抬头时眼神中已经没有了犹豫,将手搭到了她的手上。
朱锦心下倒是一怔,却好歹没有愣在原地,握紧对方的手,使力将对方带到了马上。
一路飞奔离了战区,身后的喊杀声渐渐远去。
“润之莫非没什么话要对我解释?”朱锦渐渐放慢马速,对身后一直未曾开口的赵润之说道。
“你看到什么,便是什么,解释又有什么必要。但是你,才是那个该做出解释的人吧?”赵润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不出什么情绪。
朱锦挑眉,避开后面那个问题说道:“润之都放下军中的人跑来救我了,还没有什么要说的?”
对方片刻没有声音。正当朱锦以为对方都不打算回应了时,他原本只是搭在她腰间的手慢慢变成了环抱,只听对方低声无奈道:“没什么要说的。我想什么你都知道,我还说什么?”
对方终于卸下伪装,朱锦却没乘着这句话趁机调笑下去,而是察觉到对方手心冰凉,皱起眉。
“你受伤了?”
“你怎么瞧出来的?”
“抱着我的手忒没力气,还如此冰凉。”朱锦心中虽有些担忧,面上却坦言道:“不过说话倒有些中气,痛么?”
“自然是痛的。”赵润之嘟囔。
虽然知道这样不厚道,朱锦嘴角仍然忍不住一扬。照平时的赵润之,怎么可能同她说出这么句类似于埋怨的话?何况对方可是赵润之,这些伤怕早已是家常便饭,哪儿那么容易Si。
虽这么想着,朱锦仍是有意识地加快了回程的步伐。
马儿毫不停留地奔进了澧洲城。
刚一架着赵润之走进宅院,周边便涌上一大批人,个个神sE担忧之极,有的甚至要上来搭手,朱锦一个也没有理会,只是冷冷将人瞪了回去。
“军医!”
“方才刚出门不久,正要去叫……”
“……”
没多久,一个近五十岁的老伯,神武军的军医急急忙忙赶到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