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说还好,他就又不说话了。她知道自己该加上一句“你呢”或是“一直在写作业”,但她不想。
“还好”吗,她在牙根处咬着这个字眼,吞到喉头再吐出,舌头抵在上颚,滑到牙槽,再压在牙龈上把这两个字碾碎,却找不出一点问题。
可还是不对劲,从七月末的疼痛交缠到八月中的浴室吞咽再到现在,这段日子像是没有痕迹地弥散在消失的暑热中。他们之间的情事也随着乏闷黏腻的夏日里的那些cHa0Sh热切的感觉一样消退在早晚渐深的秋凉中。
她怎么会满足于这样的状态,她好不容易吃掉他,他还想着要做回寻常姐弟?
她致力于抓住他的困窘,她当然不会太过分,只觉得有趣,之前在母亲面前那些出于Ai和关心的自然的亲密,因着新近染上的q1NgyUsE彩,焕变成了无法言说的暧昧。
她知道什么时候能让知远感受到不安,母亲在眼前时,她依偎着他时能感受到僵y,腿放在他腿上时能感受到颤动,甚至饭桌上她咬过又丢给他的食物都能让他轻声咳嗽。
她的弟弟果然是个奇怪的男孩,就因为他们做过了,这些事才不一样了是吗。
但他却绝口不提他的yUwaNg,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完美优秀到连情绪都没有缺口,他活在父母家人老师给他雕好的模组之中,不展示一点自己的渴求,竭尽全力地把自己生长成标签赋予的模样。可若是把他剥开来,撕掉裹在身上的粘稠俗丽的规训,他封闭的自我和他的房间一样空白冰冷。
开学之后,母亲不在的夜晚,他甚至照常一样搬来自己的床具,安稳地睡在她的另一侧,丝毫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她决定不再主动,她倒要看看他会不会主动袒露自己的yUwaNg,但他似乎连每两周一次的自渎都停止了——那种时长可疑的热水澡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代表着什么。
她出了神地想着知远,丝毫不管身边男生绞尽脑汁地想要打破的尴尬。她知道自己的身T每一寸都是美的,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沉迷于她。即使是身边这个羞涩的大男孩,她gg手他也一样会主动拜倒在石榴裙下。
她知道知远在困惑着什么,可是她先g引他的,是她要他的,他不需要有什么负担,可他现在连最难耐的yUwaNg都能够克制住……如果她为家里的空气也打上q1NgyU的烙印,他一定会窒息而Si。
季驰还在拼命地找着话题,但现在她已经不觉得这羞涩有趣了,她满脑子都是知远,他的扭捏和身边男孩的羞涩一样,让她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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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就没见过这个年纪吃了一回r0U不想着吃第二回的
弟弟:可你是我姐姐啊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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