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个,我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才缓过神来,“还好吧。”
“怎么会想起来拍这种东西呢?”里瑟尔森牵起我的手,掰开我攥紧的手心,轻轻抚摸着我掌心刚刚被自己掐出来的印记,“缺钱吗?还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要是他骂我一顿我可能还扛得住,可是这样严肃却温柔地问我原委,问得我眼睛都有点发酸。
“没。”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里瑟尔森不肯放,“就是为了好玩。”
“唔,以后玩记得确保自己的安全。”里瑟尔森看着我,眼里像是藏着什么更深的情绪,“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被警察抓住了可就难办了。”
我心脏一抽,惊慌地看了他一眼。
里瑟尔森嘴角噙着笑,“怎么了?”
我抿着唇摇头。
不可能的。
后面那一段安诺维洛和我的视频已经被我全部删掉了,里瑟尔森顶多就是他从罗密欧那里知道了有这么一段事,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拿到那段视频。
我当时……真的删干净了吗?
就跟明明出门锁了门,但是只要一回想就会不确定一样。
“没关系的,诗久。”里瑟尔森摸着我的头发,“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也会帮你处理好的。”
我看他好像不是真得生气了的样子,试探着环住他的脖子,像小鸡啄米一样在他唇上吻了好几下。他放任着我的动作,但是无论我怎么舔他的嘴唇他都不肯张嘴让我的舌头进去。
我只好又乖乖站好。
但我敏锐地感觉到气氛已经微妙地改变了。
里瑟尔森抚摸着我的小腿,“诗久做错了事,爸爸妈妈会怎么惩罚你?”
“讲道理。”
放在我腿上的手一顿。
我也知道我的回答有些离谱,但是犯了错误怎么求原谅,这对于看了无数小黄书小黄漫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开卷考。
我很有眼色地蹲下,“用嘴可以吗?”
里瑟尔森两只指头掐住我的脸颊,让我变成了嘟嘟嘴,拉开了我和他重点部位的距离,“我的孩子犯了错,会挨鞭子。”
我目光悚然地看了里瑟尔森一眼,发现他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还是尊重一下本国的法律吧!
我在心里大叫道,但是嘴里就轻轻地“恩”了一声。
“那么综合一下怎么样?”里瑟尔森揉着我脸颊上的软肉,“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被打屁股啊。”
daddy原来只觉得何诗久小,没觉得自己老。但是他听见何诗久向别人介绍他是sugardaddy以后,掐指一算,他大何诗久17,中间差一个他儿子还隔两岁,心里有点梗。
Daddy今年37,何诗久20,熊孩子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