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我又感受到了那种来自小腹伴随着压迫的快感。我挣扎想要清醒,但意识却像是被黑色地漩涡不断吸食着,怎么也冲不开束缚着的那根细线。
身体燥热,但是皮肤却泛着凉意。我分不清楚是在梦与现实,感觉自己陷入了泥泞的沼泽一种,周身都是会将我吞噬的黏液,在一点点侵蚀我全身的肌肤。黏液贪婪迫切地吃着我的眼睛,嘴唇,锁骨,疯狂地吮吸着我的乳头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不存在的乳汁。
尖锐地刺痛猛然将我意识中黑色的浓雾吹开了一片,我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了一双幽深的眼睛,就像夜间捕食的兽类。
“里瑟尔森。”我几近无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好涨,想去卫生间。”
一只手搭在了我的眼睛上,将我重新推回迷雾之中。梦境之中的黏液怪物,变成了呲着獠牙的兽,它在进食之前,舔遍了猎物的全身,让猎物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它的味道。
当它灼热的鼻息洒在我腿心之间时,我才从和自己膀胱的斗争中恍然大悟,原来我就是那个倒霉的猎物。
我夹紧野兽的头,不让它灵巧的舌再去碰我敏感的阴阜。
“要漏出来了。”我用力收紧小腹。
弄脏它的地盘,它会生气吃了我的。
一种从未有的紧张感缠绕着我的心脏。
野兽发现了我圆鼓鼓的小腹,伸出爪子轻轻按了按。我腰眼一酸,一小撮水柱喷了出来。
“不行哦。”
我的尿孔被人按住了。
尿意在我身体里就像翻腾荡漾的海浪,而这片海浪却被人遏制在狭窄的入海口。无论我身体里如何波涛汹涌,但烈性的浪潮却始终寻不到一个出口。
野兽在我耳边低语,“在我玩够之前,不许尿出来。”
紧接着小腹就被它恶意地按压起来。
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我只能紧紧夹住腿,可渐渐地,另一种感觉从我的身下蔓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