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烜这边出来盯着工人搬运自己那架钢琴,正巧碰见隔壁覃与上车,藏蓝sE的带帽卫衣衬得那一抹露出的脖颈格外白腻。他仍旧没有看清她的脸,却好似已经从她显露出的种种细节觉察到她的冷淡。b几年未再联系的自己更加直白的,冷淡。
奉烜抿了抿唇,心里滑过一丝涟漪。
而另一头的学校,直至早自习结束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响完,游柏左手边的位置上依旧空着。周围nV生明显失落下去,细声叹着:“看来覃与今天又不来了,我还特意让我妈妈烤了小饼g带来。”
“我带的布丁,草莓味的,不知道覃与喜不喜欢。”
“哎,她要不来我们又只能麻烦宴倾帮忙带回去了。”
“对呀,还好有宴倾。”
细微的讨论声在走进教室的班主任说出“换座位”后陡然兴奋起来。
“有没有可能换到和覃与同桌呀?我超想看她睡觉!”
“她后脑勺圆圆的,碎发毛茸茸的,不知道可不可以m0一m0。”
“吃东西的时候像小仓鼠一样,眼睛又圆又亮,萌Si我了!”
游柏捏着笔,眉头稍稍皱起,只觉得一片吵嚷声中这些讨论的声音尤为明显,让他回忆起了之前经历的种种,十分烦躁。
荧幕上显示出本次的座位表,前座的男生激动地扭过头来:“天哪,游柏你也太幸运了吧,前脚和覃与做了同桌,后脚就换到了宴倾旁边!”
游柏看着自己的新座位,第一排正对着讲台,同桌是宴倾。
他看向此刻正坐在第一排的宴倾,恰好对方也扭头看过来,清凌凌的一双眼,没有半点波澜,扫过他,而后正回头去。
游柏松了口气,默默感谢班主任将自己放到上课效果最好的讲台正对面,又安排了一个看上去十分文静颇受好评的同桌。
哪怕只和覃与同桌了短短两节课,一句话也没说过,他也从前后那群nV生的态度中窥见了覃与x1睛的T质,能够远离麻烦他自然求之不得。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座位表里似乎只有这两人还留在原位,甚至,覃与右边又一次空出来了。
游柏收拾书包的动作一顿,不禁有些疑惑了:难道她也觉得坐在旁边的自己是个麻烦?
从小到大都被老师同学长辈夸奖的游柏按下了心里的那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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