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他在会怎样?”
钟弋低笑:“他在我妈就会开心起来。”
“但是那个时候我爸确实不在,我妈哭了很久,我不记得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觉得陪伴这个词很重要,所以我想把这个词送给父母。”
“希望他们能够余生平安、健康、幸福、快乐。”
这个理由就像一个儿子对父母的孝心,楚初不解:“你是因为喜欢经商才想接管公司?还是只是想孝敬父母?”
钟弋道:“我不喜欢经商,但这些不是我不喜欢就不去做的。”
“孝敬父母?可以这么理解。他们两个对我很重要,我可以为了他们牺牲我的不喜欢走一条经商路。”
楚初理解了:“父母是你在乎的人……”
钟弋:“是的,我的生命里我在乎的人目前只有他们。”
楚初突然很嫉妒,什么时候可以从他的嘴里说出一句,我在乎的人……
是她,是那个叫楚初的人。
她觉得此生足矣。
楚初颓然:“你在乎的人你可以牺牲不喜欢去经商。你不在乎的人是不是多分一眼都是浪费时间?”
钟弋看着楚初暗淡下去的眼神,克制道:“往下走,我还会遇到我要在乎的人,只要是她喜欢的,前方是河,我也会陪她一起跳。”
楚初猛的抬头看他,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好不容易才忍住要掉的眼泪,恶狠狠道:
“你没机会了,明天我就会喂你喝药,你不会往下走,也不会在遇到第三个在乎的人。”
“嗯。”钟弋与她目光交汇,“我知道。”
楚初压抑着愤怒,踢开了凳子,气鼓鼓的站在窗户边。
她把窗户开到很大,室外的冷风吹在她的身上,消减着她的怒意。
就是因为楚初害怕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她才会着急又不顾一切的想要毁掉钟弋!
老天对她何其残忍。
既让我爱上他,又不把他给我。
钟弋望着那被踢翻在地的凳子,又看向楚初的背影,不着痕迹道:“你生什么气?”
楚初爆粗口:“老子想气,要你管!”
钟弋:“你竟然想好好考大学,就应该要好好活着。明天咱俩都喝药了,你养母怎么办?”
“我有给她留钱。”虽然少了五万,但是加上两栋要拆迁的房子,钱会很多。
钟弋:“阴阳两隔不是有多少钱就可以被治愈的,这会是你养母一生的痛。”
“我跟云姨没有相处太久,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
钟弋:“这或许是你以为的吧?你以为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就是真相了吗?”
楚初不想听他说这些,气愤的捂住了耳朵。
钟弋:“你为什么要让我陪你赴死?就因为你恨我?可我又对你有过什么歹意呢?”
楚初捂住耳朵也有声音被她听得很清楚,她再次按压,闭口不言。
钟弋见楚初拒绝交流,只能转移话题:“我的麻小到了吗?”
楚初松开耳朵,拿出手机,见上面显示只剩下2m的距离,说:“快到了!”
她的声音很冷,钟弋道:“楚初,你声音别那么冷好吗?搞得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你转过头来看看到底是谁欺负谁?”
楚初一肚子的火,无处可撒。
她转过头,冲到钟弋面前,双腿岔开,坐在他的腿上,手捏着他的下巴,阴鸷道:“我欺负你又怎样?我本身就是个爱欺负别人的坏人!是你瞎了眼没看清我吗?是我!是老子老早就告诉过你!你偏要跟一个坏种做朋友!活脱脱踏马一个啥笔!”
她捏的手劲儿很大,钟弋的下巴被捏的很疼,他眸里晦暗不明。
楚初气的发抖,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脸道:“坏人怎么能只让你赴死呢?我瞧你这脸不错?不用是真的可惜了!”
钟弋双手被手铐锁着,本不想动武的他还是用臂膀猛的推着楚初的身体。
楚初腰部承受着钟弋的袭击,她松开钟弋的下巴就跟他扭打在一起。
因为钟弋的脚无法动弹,钟弋只能伸开手臂将人锁抱在怀里,勒着蛮紧儿伸开腿,裸绞着楚初。
楚初暴怒:“你特么松开!”
楚初的喉被锁着,这一招式还是前不久她用在LION身上的裸绞,如今特么倒是全回到自己身上了。
她想方设法的用两瓣柔软撞击着钟弋的腰下。
钟弋暗骂:“艹!”
她使劲儿用柔软撞击着他的腹下,可她不知道那两瓣柔软上全是肉吗?
钟弋怒言:“消停会成吗?”
楚初本意是想撞疼钟弋的。
可是渐渐身下人的湿热吐息不断呼向她的耳廓,她被梢的两耳燥热。
楚初瞬间熄了火气,被迫停止身下的撞击动作,声音都变得磕绊:“你先松开、松开我。”
钟弋克制的深吸了一口气,腿松开力,手臂也松开,无奈的瘫在床上。
楚初从他怀里起身,站的离床边四步远后,才冷静的看向床上人。
眼神控制不住的往他的腹下扫。
那里的裤子被顶了起来。
意识到是什么的楚初,直接“咳——”出了声。
她好似在掩饰尴尬,其实不是,她在掩饰自己浑身的羞耻!
钟弋听着咳嗽声,耳根突然变热,他肆意道:“咳什么咳?不是刚还说我脸还行?不用可惜了?你害羞个什么劲?”
楚初也不咳了,在钟弋的面前变成了个哑巴,她落荒而逃的回到沙发边,掩饰性的喝着茶。
钟弋平复着下腹的燥热,呼吸慢慢变得沉重。
他是真没想到,打个架能打出火来。
他想到拳击比赛,提醒道:“这招只对男生管用对女生没用,你比赛的时候别用。”
楚初恨不能没有耳朵!“你闭嘴!”
钟弋低笑一声,心情莫名变得很好:“成,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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