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开了一半,海洋气候下的冷空气涌入房间。
连伮盖着毛巾被,肩膀很凉。
斯德尔索尔扶她起来。她顺势紧靠着他。手贴在他心口上,被他抓起,撂上肩膀。
避孕套用完了,连伮不准他去买。两人交缠,不加任何阻碍,继续前半夜的情事。
南非糖不纯,掺了一些麦芽糖进去。斯德尔索尔被连伮强迫着吃了几颗,坦言说还没有酒助兴。连伮便将一盒糖全丢了。
她微微弯腰,在卧室门前放拖鞋,脊背像海岭。
“光脚吗?”斯德尔索尔覆在她身后。
“嗯,野蛮吗?”连伮向后盲抓,将他的阴茎握在手中,刮挠青筋。
“不会,光脚很好。”
踩着内裤和湿巾来到床边,两人脚下沾了体液,都在打滑。
连伮拿斯德尔索尔的手臂当御寒工具,身体当床,仰面躺下。
凌晨两点,夜空半面都是阴云。海水响亮地拍击岸边,捎带“兴地夫”的低音,送往洋流的下一站。
做了一晚上,性器已经足够润滑。连伮稍稍张开腿,含入他的前端。
龟头捅进捅出,就是不再进一步。连伮知道他在玩,挪动身体,想要将整根阴茎都吃进去。
斯德尔索尔按了一下她的小腹。连伮立刻软掉了。
他又搂住她的腿弯,将她的两条腿分得很开,用性器继续有节制地折磨。
连伮余下一点力气,只够朝窗外轻轻地喘,便也不去想坐下的事。
海浪和“兴地夫”同时停住,她的呻吟声像陶笛,呜呜啊啊地奏了一会儿。
等斯德尔索尔挺动臀部,用力填满她的下身时,她才抽着气,释放了自己。
留在嘴边的口涎被舔干净,连伮张嘴接住他的舌头,反搂住他的后颈。
两人的身体已经不分你我,需要月光辨别。可惜今夜多云。
“托卢人,会有金属色的眼睛吗?”与他亲昵时,连伮点了一下他的眼睛。
斯德尔索尔有片刻失明,只剩下身的热源清晰。
他用阴茎挤开蠕动的腔道,继续向前:“也许。”
两人暂时无言,品尝彼此的呼吸,享受性器的摩擦。
连伮垂下眼睛,看到湿漉漉的茎身没在身下,又牵扯出透明的丝线。
她舔了一口嘴唇:“那,金色的长发呢?”
斯德尔索尔没有开口,掐住她的大腿,将她转到自己面前,咬住她一侧的乳头。
连伮绞着阴茎喷出一大股滑液,自问自答:“也许……”
抽插声越来越快。连伮跪坐着夹住他的腰,已经半昏半醒。
她不常出汗,到浑身颤抖时,大腿处才有些泥泞的湿意。
带着汗的艳情让两人攀上新的快感高峰。
连伮攀住他的喉结,像在攀岩,又垂下另一只手,去揉他饱满的囊袋。
斯德尔索尔的呼吸停了片刻。手臂上的青筋和肉茎一块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