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的热情没有尽头。她请连伮一起吃晚饭,又和她手挽着手,去富人街等待成人杂志的预售会。
路上的西服公司正在拍卖某位贝斯手的行头。顾客坐在一起聊天,内容十分丰富,从股票到男人。
隔壁的情趣玩具店被衬得很不起眼,里面只有货架和无人售卖机。
施请连伮在外面等一会儿,说要帮姐姐买东西。
连伮站在云层下,能做的只有看天气。
她对桑德威斯坦的印象止于红泥墙。墙里围着斯德尔索尔,刚上高级中学,脸比现在还要秀气。
他带着连伮去他家的图书室研究气旋、马纬度和积云种类。
那时,他扶一下连伮的肩膀,都要礼貌地表达歉意。
哪怕如今与连伮彻夜做爱,白昼时间一到,他依旧会变回有风度的理发店老板。
连伮不爱他的教养。
她正回忆和斯德尔索尔的种种,就看到他绕过路口向这边来,身边跟着规划局的测量员。
17号街的商铺改造出了问题。这几个周末,斯德尔索尔频繁地出入桑德威斯坦。
两人碰面,点了点头。
“久等了,”施抱着密封盒回来,“连伮老师,我还是叫车来接吧,预售会很远。”
两人道别,挥了挥手。
斯德尔索尔和规划局的人离开了。连伮也坐上高仿的“蓝色勒拿”,逆着路口的风出发。
数天过去,她过得很放松,陪施沉浸在特殊的欲望里。
除去好奇头发的事,她还窥见了桑德威斯坦的全貌。
夜里,连伮倚着斯德尔索尔,给了他一个深吻:“你很聪明。”
斯德尔索尔正默算规划局的数据。连伮吻他,他便微微阖上眼,碾着她的嘴唇厮磨。
斯德尔索尔聪明不假。可说到底,他愿意从桑德威斯坦独立出来,这件事本身并不能证明什么。
总有人牵挂那儿的生活,比如大多数托卢市民、施以及长发……
无所谓。
连伮这样想着,解开了睡衣纽扣。
窗帘采用的佩斯利纹被月光带到双乳上。斯德尔索尔含入一颗乳头,吞下半边“生命之树”。
连伮想喝水。斯德尔索尔捂住了她的嘴。
他难得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