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和克米兰考察方向相反的阿拉比卡种咖啡树旁,连伮托起咖啡果:“玫瑰红,茜草红,浅镉红——最近临摹过头,总是幻视出色系。”
国际通行递橄榄枝,以示和平友好。如今,连伮拎着咖啡树的枝条,却像是为了刺激她的爱人。
斯德尔索尔俯下身,也去观察:“你不太喜欢临摹。”
连伮一点一点跟他讲,从画讲到人,大有溯源的势头。
后来是她自己讲不下去了,趴在斯德尔索尔的肩膀上笑:“但,但丘伦纳,被莫里奇拒绝了,哈……”
斯德尔索尔捧起她的脸,听到她的坦白:“我,暂时想不了别的,抱歉。”
“别再想了。”他捂住她的嘴,咬开她的上衣扣。
飞机线还在蓝天上。
斯德尔索尔正埋头,含着连伮的胸肉,用舌头抵住乳头磨。连伮咬住两腮忍耐,靠在他肩头,吻他的颈侧。
“我浪费了甘蔗,”她的牙齿因为兴奋而打颤,“生气了吗?”
斯德尔索尔松口了。
口涎黏连出一条丝线,塌在两人的胸乳上。乳头被口腔烘得红润温热,直挺挺地立着。
他没有回答,只是扣住她的后脑,和她深吻。
唇舌搅在一起,将无法言明的情绪调和得更加热烈。
她扶着咖啡树,承受斯德尔索尔从身后顶入的阴茎。手心摩擦树纹。正午的燥热在体内乱流,最后从腿心喷出。
身下的抽插很用力。连伮向前耸动,眼前的枝干放大又缩小,逐渐泛白。
“这是白天哦。”她喘着气,抚摸斯德尔索尔手臂上的青筋。
斯德尔索尔掰过她的脸,在舌吻的间隙告诉她:“以后白天也做。”
临到高潮时,连伮已经看不清枝干。她泪眼婆娑,只能垂下脑袋,看地面交迭的人影。
斯德尔索尔将她捞起来,举着她的膝弯,将她提到身前。
连伮大张着腿,软成了斯德尔索尔身上抽发出的新枝。
阴茎挤开所有阻碍,抵住宫口射精。精液顺着竖直的茎身流出腔道,滴在咖啡树下。
连伮闭上眼,枕着他的锁骨吞咽唾液。斯德尔索尔将她的脸抹得全是泪痕,淡妆也被蹭干净了。
正午的太阳烤化了耐心。两人不想分开,就着体液的润滑继续做爱。呻吟声传不出咖啡树层迭的枝丛。
克米兰还以为自己被丢下,忘了飞虫的恐惧,趴在车外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