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尔索尔怕她中暑,没关。连伮就将怕热又怕空调的明星故事讲给他听。讲得两人皮肤灼烫,眼里都有火,才以湿吻做结尾。
下体撑得很满,连伮有些不清醒,别过头吮斯德尔索尔的舌尖,挪动身体吞吐腔道里的性器:“克米兰带了咖啡豆当出行纪念,我们也应该带点什么回来的。”
惭愧的是,两人湿着下装,在田园风光里忍耐情欲,一到别墅,就扑进图书室,嗅着纸浆味互相填满。身上只有用来暖情的正午余温,实在称不上纪念品。
斯德尔索尔咽入她的津液,以示肯定。
桑德威斯坦不算安静。祝酒歌在撞玻璃。交合的两人将心悬在它的力道上,放任身体敏感。
长桌一点一点后退,木材的坼裂声像打击乐。地毯边合着节拍卷了起来。
连伮无意识地咬牙,咬到了斯德尔索尔的指头。
指尖抵着她的舌面滑弄,书写一些隐晦的情话。
身体高潮时,连伮的味蕾似乎也在高潮。一滴泪水的咸涩,能让整张嘴苦得没味。
她抓了一下斯德尔索尔的手腕:“太苦。”
斯德尔索尔躺靠在桌面上,让她跨坐着自己的性器转了一圈。
两人面对面纠缠。
他扣住她的后脑,品尝她嘴里的味道:“吃点生日蛋糕,或许会好。”
连伮一下子清醒了,听到祝酒歌撞碎玻璃的声音。
原来唱法很拙劣,远不及威尔第的歌剧选段。
她捂住斯德尔索尔的眼睛,舔他的喉结:“那我走了?”
斯德尔索尔慢慢翻身,将她按在桌子上。
连伮愿意相信,在养成一身优雅的风度之前,斯德尔索尔也是会因为一场雷雨而烦躁的男孩。
这是他迷人的一点——连伮咬着唇,欣赏他高高在上的脸,尽量不看晃眼的吊灯。
看够了,她用脚腕勾住桌角,张开大腿。斯德尔索尔俯身上去。
阴茎深推入腿心,挤出丝丝缕缕的浑液。
身体像机械一样嵌合。意见就成了零件,全为机体服务。
连伮又重复了一遍:“我走喽?”
斯德尔索尔扶着她的腰,挺动下身:“下周见。”
他们一如往常缠绵,从桌子上滚到地毯上,仿佛道别的话从未出口。
祝酒歌停下来的时候,特纳家安排的烟花公司开始表演,庆祝施的二十二周岁生日。
硫磺和碳粉在空中爆炸,被着色剂美化以后,博得一片欢呼声。
连伮和斯德尔索尔嫌太吵,不愿待在封闭的房间,丢下克米兰离开别墅时,才发现图书室的灯忘了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