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贞洁的身子陡然暴露在并非丈夫的男子面前,裸露出大片的羞处,即便梅秀卿已经做出了献身任人玩弄的决定,但事到临头,他还是发出了羞惧惊恐的尖叫,两手下意识地紧紧抱在胸前,樱唇哆嗦,一张脸白得仿佛失去了血色一般,然而他虽然勉强用手去掩胸脯,但那一对美乳却大得根本遮掩不住,宛如白玉球一般的妙处被李凤吉看了个满眼。
“捂什么捂,又不是黄花处子,一个侍奴要明白自己的本分,在主子面前,没有你矫情的份儿,还不把手拿开,让本王看看你的奶子!”
少年带着讥讽之意的声音淡淡响起,仿佛利剑一般,令梅秀卿身子一僵,喉中不由得哽咽一声,泪水忍不住又淌落出来,泪眼朦胧之间,他看到李凤吉面露不耐烦之色,不由得芳心微颤,害怕李凤吉不高兴,不肯救自己的玉儿脱离苦海,一想到孩子,梅秀卿只得强忍着羞耻和绝望,轻轻抽泣着放下双臂,如此一来,整个上身就彻底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李凤吉的眼中。
这是一具比李凤吉想象中还要白滑美艳的肉体,胸前一对白腻如凝脂、浑圆晶莹如玉的肥奶高高耸起,沉甸甸地挺在胸前,却没有半点下坠的样子,坚挺无比,乳肉白亮动人,正随着颤抖的身子微微轻颤不已,深深的雪白乳沟泛着如脂如玉的诱人光泽,嫩红色的乳晕不大不小,中央的奶头微翘如新鲜樱桃,俏生生地挺立在白嫩丰润乳球的顶端,两粒奶头又圆又鼓,十分饱满,颜色漂亮得如同两抹羞涩的娇红,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李凤吉迄今为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这么肥美的奶子,偏偏又不显得有半分臃肿,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对轻易就能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诱人香乳,突然伸手托起一只乳球,只觉得滑腻温暖,沉甸甸的,里面似乎充满了液体,李凤吉下意识地手指一紧,泪眼模糊的梅秀卿顿时吃痛,忍不住低叫出声,嫩红的奶尖无声地溢出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李凤吉眼睛一亮,他再也按捺不住,立即毫不客气地张开嘴,凑上去一口叼住梅秀卿溢奶的诱人奶头,用力一吸!
“呜……”梅秀卿立时仿佛触电一般,白美雪腴的香嫩身子不住地瑟瑟发抖,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泪水夺眶而出,他无力地紧闭美眸,被人玩弄吃奶的屈辱让他哭得伤心欲绝,自己的乳汁是用来哺育孩子的,连早逝的夫君都没有吃过,如今却被咬在别的男子嘴里肆意吸吮,一想到这里,梅秀卿哽咽难止,悲愤地将雪白的柔颈偏到一边,不肯面对李凤吉,赤裸的上身因为羞辱和恐惧而打着哆嗦,滑腻丰润的肌肤忍不住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李凤吉大口大口吸吮吞咽着芬芳的奶水,他猜得没错,梅秀卿的确还处在哺乳期,虽然对于梅秀卿还没有给都快两岁的孩子断奶而有些嗤之以鼻,觉得有些宠溺过分了,但对于这些奶水,李凤吉觉得多多益善,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人乳竟是这么的香甜甘美,索性越发用力吸取奶水,还用手握住圆鼓鼓的硕大酥乳,大肆揉挤起来。
梅秀卿乳房里满满的乳汁被李凤吉强劲的嘴巴吸力抽得源源不断从细小的奶孔涌出来,再加上被他的手挤压,简直奶水就是喷射而出,如此毫不怜香惜玉的行为弄得梅秀卿痛楚难当,终于忍不住哽咽哭求道:“好疼……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疼啊……轻点……”
怀里的玉人在李凤吉臂弯中微微挣扎,但那力气对于李凤吉而言,不比一只小奶猫强上多少,却惹得李凤吉越发起了兴致,吃奶吃得更用力了些,梅秀卿抗拒不得,只能苦苦忍耐,李凤吉很快喝完一只乳房的奶水,又换了另一只,咕嘟咕嘟喝得兴致勃勃,梅秀卿近日来担惊受怕,吃得也不好,奶水比起平日里少了一些,不多时,两只乳房里的乳汁就被李凤吉吸得一滴不剩,空空如也。
确定了再吸不出奶来,李凤吉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奶头,被粗鲁吸肿的嫩红奶头上还残留着一丝乳滴,李凤吉鲜红的舌头灵活一扫,就把这点残汁也舔吃了个干净,兀自轻泣流泪的梅秀卿浑身微微抖了一下,他慢慢睁开美眸,脸色苍白,眼神凄恻,却用了满是乞求的目光望向李凤吉,李凤吉知道他的意思,嗤道:“放心,那姜家的小崽子不会被送到教坊司,本王让人养着他,你以后若是伺候得好,就让你隔叁差五见上一见。”
梅秀卿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没有说话,默默抽泣着抿紧了唇,他原本是想求李凤吉把孩子给他,让他抚养,但话到嘴边却又忍住了,因为他知道李凤吉是不会答应的,说不定还会认为他在得寸进尺,生了气对他做出什么惩罚,如果只是惩罚他也就罢了,可是万一迁怒于无辜的孩子,那要怎么办?
李凤吉眼见梅秀卿白玉般的脸上犹带泪痕,宛若海棠滴露,十分动人,心里不禁有些痒痒的,但他不是没有自制力的急色之人,并不急于将这个已经落入自己掌心的尤物立刻吞下肚,他一手抓住梅秀卿饱满肥嫩的雪乳,肆意揉捏起来,那乳晕被刚才的一番蹂躏弄得微微胀开,奶头肿大,说不出的香艳淫靡,带茧的手指故意刮在敏感的奶头上,拨弄得湿润红嫩的奶头歪头晃脑,也让梅秀卿饮泣轻颤,李凤吉一边玩弄那犹如白玉雕成一般精致的美好乳球,一边以轻描淡写的语气问道:“本王记得当初你虽然胸部看着鼓囊囊的,可也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奶子,到底是因为生了崽子把奶子催大了,还是因为被男人玩大了,嗯?这么大的奶子,得有多少野男人才揉得出来?是不是姜家的男人都肏过你,嗯?”
听到这带着极度羞辱性的粗俗下流言语,梅秀卿羞耻得浑身颤抖,几乎晕了过去,他是官宦人家的哥儿,知书识礼,从小到大哪里听到过如此下流的言语,即便是早逝的丈夫,床笫之间待他也是尊重体贴的,夫妻感情一向和睦,丈夫在床事上总是中规中矩,从未如此玩弄过他,现在却被当年那个人如此羞辱践踏,哪怕他已经认命了,这会儿也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再次扑簌扑簌滚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