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也感觉到鸡巴插得太深了,干到了阮冬冬的子宫,刚被开苞的哥儿若是再被奸弄子宫的话,怕是承受不得,李凤吉并不想玩坏了阮冬冬这个尤物,他稍稍退出一些,穴口顿时一圈艳色的媚肉被阴茎拽带而出,血丝跟着渗出来,透着一股情色旖旎的凄艳之美。
房间里,娇媚吃痛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不知何时,窗外的雨彻底停了,天却依旧阴沉着,屋外,墨菊一直守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心中又是忐忑又是焦急,这位新主子年纪轻轻却生得高大结实,一看就是身体十分强壮的,公子年纪不大,身娇体弱,今日破身也不知是否受得住,若是伤到了可怎么办?偏偏里面一直有动静,不曾安静下来,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那位爷可真是天赋异禀,只是却苦了自家公子……
墨菊心焦地守在房外,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里面再也没继续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墨菊又稍微等了等,还是一片安静,他略略放下心来,正在这时,就听见里面有人扬声吩咐送洗澡水,墨菊连忙答应一声,转身就去找人。
稍后,墨菊带着两个侍儿和几个粗使的婆子进了房间,婆子们抬着装满了热水的浴桶送到屏风后,这时李凤吉正好赤身裸体地下了床,墨菊骇然瞥见他胯下一根粗长的阴茎微垂,上面还隐约沾着血丝,那狰狞可怖的模样吓得墨菊腿都几乎软了,不敢想象自家公子被折腾成了什么样子,他赶紧示意两个侍儿去服侍李凤吉擦身穿衣,自己快步来到床前,就见原本风态妩媚的阮冬冬闭眼伏在床上,青丝散乱,浑身赤裸,雪白的大腿上血迹斑斑,还沾着些许浑浊的乳白色液体,床上零星散布着几点醒目的鲜红,整个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玉容透着潮红,口鼻里微微轻喘着气,浑身软烂如泥一般,额前密密的一片细汗,显然难受极了。
墨菊顿时眼圈儿一热,心脏都揪紧了,连忙拧了湿毛巾,给阮冬冬轻轻擦拭着身上的污渍,低声唤道:“……公子?”
“没事……”阮冬冬缓缓睁开眼,脸色有些苍白憔悴,他抬头,露出泛着粉红的鲜润修长颈子,挣扎着被墨菊扶着坐起,只觉得浑身几乎快要散架了,身下的秘处更是疼得难受,正想下床洗一洗,李凤吉却走过来,见他脸蛋儿苍白,一副娇弱不胜之态,倒生起了几分怜惜之心,把他虚软的身子抱起,刚走了两步,射在阴道里的浊精就混合着淫液血丝从屄缝漏了出来,沿着会阴淌到臀沟,滴在地上。
李凤吉见了,不由得嗤笑起来,阮冬冬顿时臊得满面绯红,眼底泛起星星点点的窘耻,将脸蛋儿埋进了李凤吉胸前,李凤吉却故意不走了,站在那里,等着那腥臊的浑浊汁液滴滴答答落下,转眼就积了一小滩,怀里的美人早已是脖子都泛起了一片嫣红。
李凤吉见一时半会儿的再没有东西淌出来了,这才迈步把阮冬冬抱到屏风后,放进浴桶里,道:“好好泡一会儿吧,能好受些。”
阮冬冬此时疲惫不堪,疼得想哭,李凤吉的温柔做派好歹安抚了他几分,让他觉得好受了些,又忍不住泛起满腔的委屈,只想着被李凤吉抱一抱,哄一哄,直到此时,阮冬冬才明白为什么以前身边的许多人都说女子和哥儿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原来这话都是真的。
酸疼的身子泡在热水里,令阮冬冬不由得渐渐放松下来,他隔着屏风影影绰绰看到李凤吉穿好了衣裳,几个丫鬟进来换了被褥,重新燃了一炉沉水香,阮冬冬用手慢慢撩起黏在额上耳边的凌乱乌黑发丝,看着李凤吉躺到了床上,心里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就怕李凤吉在发泄一番欲望之后,直接拔脚就走,那就意味着在对方眼里,自己完全就是个泄欲的玩物,不值得一点点垂怜,现在看来倒还好,至少对方在缠绵之后还愿意继续留下来,这至少说明自己已经多多少少获得了几分怜惜,是个好兆头。
李凤吉躺在床上,打了个呵欠,觉得有些困了,就打算睡个午觉,他听着远处屏风后依稀的水声,心里想着一些事情,渐渐地就睡着了。
李凤吉略睡了一会儿,也不知什么时辰,才悠悠醒了过来,他睁眼瞧时,发现阮冬冬正侧身坐在他身边,正拿着一把象牙骨洒金牡丹小扇给他轻轻扇着风,李凤吉眯着眼,依旧闲散地躺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阮冬冬,这美人换了装束,仅穿着肚兜亵裤,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纱衣,乌黑的长发用一根锦带系在脑后,鼻尖秀挺,一张水润的樱唇看上去肉肉的,叫人忍不住想要舔一舔,尝尝是不是甜的,露在外面的肌肤如乳酪般洁白滑腻,整个人似一支盛放的绝丽桃花,娇俏柔媚得令人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