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被可怜兮兮的小家伙逗得笑了起来,他爱怜地揉了揉西素心软嫩泥泞得一塌糊涂的小花穴,喟叹道:“哪里脏了?心儿的小嫩屄真香,骚水儿很甜,很好喝,凤吉哥哥以后还要经常喝……乖心儿,乖乖心肝儿,莫哭了,快起来收拾一下,本王待会儿就去见外祖父和舅舅,商议迎你进王府之事,心儿这么诱人,本王怕心儿若是再不嫁进王府,早晚本王会忍不住,到时候心儿还没出阁就失了身,会被人背后指指点点,说些难听的话。”
西素心闻言,抽抽搭搭地慢慢止了哭,却还红着脸小小的抽噎,低头不看李凤吉,李凤吉见他娇羞无措,又搂着他哄慰了一番,末了,李凤吉下床穿衣理冠,收拾整齐了,就去见外祖承恩公。
不出李凤吉所料,承恩公府上下都对他这么早就要迎西素心进门十分惊诧,要知道西素心才十叁岁,便是民间穷苦人家的哥儿,也极少有这个年纪就嫁人的,在大昭的上流阶级,家里的哥儿十五六岁嫁人算是早的,十八九岁嫁人都不算晚,为的就是怕孩子年纪小,没有发育成熟,过早的生育对身体不好,而且生产的时候也更容易出事,现在李凤吉想要早日接了西素心进王府,承恩公府自然为难。
但此事在李凤吉亲口许诺不会让西素心在十五岁之前怀上身孕之后,最终还是由老国公拍板同意了,倒是世子膝下就这么一个哥儿,掌上明珠一般,心疼得紧,私下就向妻子抱怨了父亲几句,不该把西素心这么早就嫁了人,世子夫人却心知肚明,叹道:“老爷舍不得孩子,我又岂能舍得?只是老爷平日里只顾着前头的公事,不知后宅之事,晋王叁天两头过来,每次进了心儿房间,都不叫人在屋里伺候,半天才出来……晋王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以后时间长了,万一一时不慎做出了什么遮掩不住的事情,府里的体面还要不要了?心儿的闺誉还要不要了?父亲只怕也是想到这一点,才松了口。”
世子夫人不好说的太露骨,意思却再明白不过了,世子闻言,不由得一呆,半晌,才嘿然无语,世子夫人宽慰道:“好在晋王疼爱心儿,答应了不会让心儿早早有孕伤身,老爷也不必太忧心了,只是如今嫁妆还未曾齐备,之后的日子可有我忙活的了,总得把嫁妆赶着置办整齐才是。”
之前司徒蔷出嫁之事,因司徒蔷是庶君位份,此事只需晋王府与汝阳侯商议妥当就好,而侧君进门就不同了,虽说不比娶正君,却也只是差上一层,总要回禀了西皇后才好,隔日西皇后从进宫请安的李凤吉嘴里听说了这件事,顿时微微吃惊,但俗话说知子莫若母,西皇后略一转念,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望着面前风流之名满京城皆知的儿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由得嗔骂道:“你这混账,心哥儿早晚是你的人,如今他才多大一点年纪,你就急不可耐要把人弄进府里!”
这会儿李灵殊就坐在皇后下首,低头喝茶不语,心头却怦怦直跳,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他就浑身发软,却也不知是惧还是羞,面对李凤吉时,总是强行克制住自己,才没有露馅儿。
李凤吉嬉皮笑脸地端了茶送到皇后手上,道:“母后莫恼,儿子这也是喜欢表弟,儿子后院空乏,没什么人,总得有个合心意的给儿子暖被窝么!”
皇后咬牙啐道:“呸!整天满嘴乱吣,也不顾你弟弟还在这里,竟叫小九听你这些混话!再在本宫面前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仔细你的皮!”
骂归骂,末了,西皇后也只能叹道:“罢了,都说儿大不由娘,本宫如今也管不得你,只是你可要记着,心哥儿年纪小,万不许他早早有喜,你可听清楚了!”
李凤吉笑着应了,又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一直没做声的李灵殊,李灵殊平时爱黏着他,这几日却似乎安静了些,就道:“小九怎么这般安静,莫非是天热暑气重,身子不舒服了?”
李灵殊心下一咯噔,连忙强行稳住心神,顺着李凤吉的话说道:“嗯,就觉得有些恹恹的,也没什么胃口……”
西皇后就道:“你这孩子,怎么也不跟本宫说?待会儿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李凤吉还有公务在身,在凤坤宫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他如今就快要迎二美进府,自然春风得意,一时办完了手头的公务,就想前往甜水巷的宅子,瞧阮冬冬去,不过转念一想,忽然就记起上次被他吊起来肏得死去活来的梅秀卿,李凤吉皱了皱眉,稍一犹豫,便拨转马头,带人往晋王府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