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呈决鼻息洒到脖颈时,席姚如被刺了一样,抖擞着清醒过来。
她伸手抵在他坚yx膛,目光只敢落在锁骨周围,不敢往上,“我爸妈,在外面…不行的。”
周呈决动作停了几秒,低头看她红透了的耳垂,又笑,紧接着一把捞起她右腿,放上洗手台,挤进双腿间,动作一下子变得急切狂热。
他偏头,张嘴,咬在她颈项右侧。
席姚陡然睁大眼睛,而反抗的双手被周呈决牢牢按住。
他咬得很重,仿佛牙齿穿透了皮肤,席姚强忍着痛意,不敢叫出声音,用上腿来表示抗议。
过了数秒,他终于松口,起身,凝视,“你以为我会在意?”
话落同时,席姚获得自由的右手高高抬起,重重落在他脸上。
清脆又响亮的声音让两人都滞住了表情。
这一巴掌出自本能,未经思考,但又发泄了所有愤怒。
她可以陪他玩,怎样都可以,但这是公共场所,随时都有人来,像刚才她在外面一样,谁都可能听到他们的动静。
而且父母都在外面等着,姚梦芝最是敏感,轻而易举就能察觉她的异样。
细想之下,好像又不全是因为这个。
周呈决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而席姚冷静下来后渐渐觉得事情脱轨,不受控制,开始后怕。
刚刚打他的那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掌心发烫,在轻轻颤抖。
良久,她打破可怕的沉默,低着头,无力地说了句,“对不起。”
无论如何她不该打他,那晚她隐约看到过他身上的伤疤,不敢妄加揣测,但一定与某种暴力挂钩。她既是来帮助他,就不该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刚刚,实在是太急了。
而周呈决对她的道歉感到意外,他没说话,仍盯着她,看她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表现出如此反差的情绪,但每一种又格外真实。
说不上讨厌,更说不上喜欢,只是奇怪。
形形sEsE的人他见过那么多,但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复杂得让人琢磨不透,但内心又好像早已认定了她的单纯。?
他敏感地察觉到那一丝不同寻常的心软,深知应该尽早拔除掉,于是情绪复又变回一潭深不见底的水。
伸手,张开虎口,虚掐住她脖颈。
“席姚,没有下次。”
心上石头刚卸下来,他却握住她一只手往身下带,“S出来你就可以走。”
那处什么时候发展成了这样汹涌可怖的态势,席姚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