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听后如获大赦,趴在地上高喊:“谢女君不杀之恩!”
六笙没再理会她,双手揽住既白,随着烟雾缭绕,转身到了梓林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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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阳正坐在紫木桌后处理地府公事,突见六笙揽着一个俊美少年出现在大殿中央。
“咳!”顿时被惊得咳起来。
他本以为小六终于开窍了,却在看清少年的脸时,脸色一变。
“这…这不是既白吗?”怎么才几天不见就从一个小小孩童长成了俊美少年了?
六笙见从阳,一把将怀中的人推到他那里,顺手拍起被他弄脏的玄衫:“这被整个天宫放在心尖上的小殿下,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跑去无双塔自找麻烦,我偶然路过,见他情况不妙,就顺手救下了。”
六笙说的头头是道,可从阳却满腹疑虑。
这无双塔可是在天宫的无妄山上封印着,小六平生最讨厌去的地方莫过于天宫,这路过一说还真不可信。
他又叹一口气,眼下最着急的不是弄清小六隐瞒的事情,而是弄清既白的伤势到底如何。
“他受了什么伤?”
六笙浑不在意随口道:“被花妖的毒吻沾上了。”
从阳咻的瞪大眼睛,“毒吻!那只被你关在无双塔的远古花妖的毒吻。”
六笙点头。
床上既白的脸越来越透明,呼吸也越来越弱,眼看便要仙魂散去,从阳急的额头冒汗。
这时红螺恰好掀帘进来,见气氛如此凝重,脱口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从阳灵光一闪,或许那人有办法。
“红螺,你马上去雪岭南府请樊笼仙君过来,就说女君有急事找他。”
红螺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吩咐了件听起来很重要的事,于是前脚刚进后脚就出的去请人了。
六笙睁大凤眸,一阵莫名其妙。为什么请樊笼老头要用她的名义。
从阳坐在床边用袖口擦拭既白头上的汗,头也不回道:“樊笼仙君医术是九宫十三府最高明的,但却素来不喜跟人打交道,除了你,若你能亲自去请,自然好,可按你那性子跟对既白的不喜是死活不会去的。”
六笙挑眉,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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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诶呦,红螺丫头,你可慢些走,小老头这幅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