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应该是男人来教他好吗,唔。男人,有经验的男人。
突然,灵光一闪,外面不就有俩吗!
想到就做,让小白自己把水分蒸干,自己把浴桶收回,六笙开了门,将门外的两人提着领子举了进来。
铁胆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弄醒,当即恼怒的一通喊叫:“喂!喂!你这女人还有没有人性!折腾了一天了!你不睡我还想睡呢!放我下来!”
可事实证明再怎么挣扎也是没用的,六笙一直将两人提溜到了门口才放下,而后在门外确认既白有老老实实坐在床上才偷摸对两人道:“这次找你们有事。”
林英看她这认真而又有些为难的模样,以为明日的事有什么问题,于是道:“怎么?出事了?”
六笙点点头:“出事了。”
铁胆瞧她这如临大敌的样,心中也严阵以待起来。
这女人这么厉害,她觉得棘手的事肯定就不是小事了。
“什么事,快说。”
六笙犹豫半晌,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想让你们帮忙给小白解释一下男人的生理问题。”
“啥?!”铁胆挖挖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林英也一脸懵然。
六笙吸口气,又道:“我说,让你们教教小白你们男人夜里会做的那事儿!”
铁胆这回听清了,当即没心没肺的拍着大腿笑的直不起腰:“哈哈!笑死我了!诶呦!你这女人也有犯难的时候!而且,哈哈!那门里面的小白脸居然不知道男女的那档子事!诶呦!笑死了笑死了!”
林英当即也想发笑,但碍于六笙是个女子,强忍住了:“好…是现在就去吗。”
六笙眯着眼狠狠盯了铁胆一阵,抿嘴无言,最终点点头。
林英笑了笑,而后看着一点也没有想进门意思的六笙道:“好,我们明白了,那…我们先进去了。”
六笙点点头。
两人掀开门,走了进去,不想铁胆又半路折回从门缝里露出个脑袋,又道:“你跟那小白脸不会还没…恩?!”
六笙赏了他个冷笑,长袖大挥,木门‘哐当’关上,夹到铁胆退之不及的鼻子。
听着里面的哀嚎,六笙满腹憋屈总算发泄出了一点。
教徒之路,远得很啊。
里面一夜谈话不断,有既白冷冷的质问,有铁胆抓狂的吼声,亦有林英无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