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月光几乎是完美的做到主人第一天给他下达的指示。
日復一日的蹂躪,让月光觉得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他的主人做爱虽然粗暴,但是该给的奖励他毫不吝嗇。这让月光很是欣慰,并不会想要逃离。反正,他也没有办法离开对方。除非是主人不要他了。
「呜呜……啊呜……」很痛,真的很痛,而且好晕……这是月光被买来之后的第八个月了,明明之前就已经能适应对方的性器了,但是今天身体却特别的疼,脑袋特别的晕。
「再快一点。」兽人说道。这孩子今天体内热得不像话,有够舒服的……闻言,月光就算再难受,也只能努力的摆动腰隻去套弄对方的性器。
「呜呜……呜噎……」月光胡乱的抹着泪水,他可不想再被惩罚了。兽人安耐不住慾望,把人一把压在身下,用力的操干。这次比前面几次操得更狠更用力,把月光的后穴都磨出血来了。
「呜……」月光紧紧的抓着床单,一瞬间射出精华。兽人却没有因此停止,反而更加粗暴的操着。刚刚射过,还敏感的后穴怎么可能禁得起这样的对待,马上就把少年惹哭。兽人每次听见少年的哭声就觉得烦躁,大手马上下去给人一巴掌。月光被打得偏过头去,嘴唇死死咬着,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少年的信息素是兽人挑的清新薄荷味,但是现在因为青年刚刚的粗暴责罚而瞬间缩回,只敢围绕在少年身边。
「打开子宫。」兽人命令。月光一愣,这是他第一次提出这个要求,让他十分措手不及。就算他再怎么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的身体已经为他的alpha做好了准备。兽人不断的深入,最后成结。
在这个过程中,月光已经昏了过去,最后的印象是,自己,即将要迎接一个不是自愿怀上小生命。
「……呜呼……哈啊……」月光躺在床上,难受的喘息着,面色潮红,像是在发情。但是他的下身却没有半点反应。兽人才刚刚躺下,就听见对方难受的呜咽。他轻嘖了声,很想把人打醒。但是才刚刚把精液射进对方体内,他有些下不了手。兽人无奈,只能把人扔进给他准备的房间。
雪白的房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单人床。简陋得不像是一个人的房间,不过这本来就不是“人”的房间,而是“奴隶”的卧室。
以为他在发情的兽人把人弄进被窝之后就离开了,只留下他一个人。月光发着高烧,难受又无助。雪白的手紧紧的揪着棉被,想要一点温暖。好冷……好痛……好难受……月光的大脑不断的重复着这几个字眼,无法思考。
月光是在一个重重的巴掌下醒来的,眼前是主人模糊的怒顏。
「……对不起……主人……」月光瞇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对方的脸,但是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在他再次闭上眼睛时,只来得及道歉……
「41度,他发高烧了。」医生淡淡的说。他是一位专门替奴隶看病的医生,这种情况他见过很多遍了,大多都是主人太过狠或是疏忽照顾,所以他并不怎么惊讶,只是淡淡的开口。兽人看着对方脸上的瘀青,有些懊恼。他不应该打他的……
「先生,请你不用担心。这是特效药,让他吃了以后,他晚上就会好了,你还是可以继续。」至于继续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过,先生,这个孩子的寿命不长,建议你可以去物色下一个奴隶了。」医生收拾东西道。
「你是什么意思?」兽人皱眉。
「你知道这种异类的寿命本身就不长了吧?再来你用在他身上的omega药剂其实正在侵蚀他的细胞,加上你昨天的行为可能让他怀孕。其实怀孕的异类是用自己的血肉餵食自己的胎儿,因为他们没有正常人该有的运作机制。」医生解释道。
「如果你想留下他,你可以选择打掉孩子。」医生开口。
「……不用了,只是一个奴隶。」兽人淡淡的开口,要医生喂他吃药
医生看着他离开,没有再说什么。瞥了眼床上的月光,他不禁软下眼神。被折磨成这样的奴隶他并不是第一次见,但这标緻的少年安安静静的模样实着让人心疼。
兽人在这天带回了一个黑发的男孩子,月光起床补充水分的时候,正好看见。但是月光并没有说甚么,他知道主人是可以拥有很多奴隶的。兽人见他单薄的身躯套着过大的衬衫,发着抖喝水的模样,内心一瞬间有一部分软化了。
「主人,欢迎回家。」月光靠过去替人脱下外套掛好,恭恭敬敬的开口。
「别来打扰我们。」兽人看着对方波澜不惊的眼睛,想刺激他。
「是的,主人。」月光不如他所想的会抗议,反而乖巧的回应。不被他操干就这么开心吗?兽人有些火。
「算了,我改变主意了,你来吧。」兽人把黑发少年推开,抓住月光的手臂。
「……好的主人。」月光垂眸,还是乖巧的回应。兽人皱眉,也不顾身边有人,就把月光压在身下操干。才刚刚退烧的月光哪里承受得起这么粗暴的对待,很快就哭出来。黑发少年看着这个美丽的少年腿间流出血色,脸都白了,吓得想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兽人在他体内肆虐着,月光被动的承受他的怒气。黑发少年已经被人架了出去,送回原来的妓院。月光喘息着、哭着,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兽人对此更加上火,捏着他的嘴要人吐露呻吟。
「啊啊……嗯啊……」月光迎合的叫着,但是下身的疼痛却没有办法使他勃起。兽人这个时候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了,他喜欢着这个乖巧安静又爱哭的奴隶。但是一个高高在上的alpha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爱意,所以下手越来越粗暴。
完事的兽人躺在奴隶边上,第一次亲上对方的嘴唇。
「……主人?」月光不解,为什么主人要突然亲他。
「不许离开我的身边。」兽人严肃的说。
「是的主人。」月光淡淡的说,他也跑不掉不是吗?
「我的名字,是崚。」青年说出自己的名字。
「主人?」月光没有改称,还是依照着奴隶的规则前行。
「你记住了,在床上要叫我的名字。」崚命令道。
「是的主人。」月光点头。
这是一个不一样的隔天早晨
「滋噗……嗯噗……」月光吸吮着对方腿间的性器,舌尖灵活的跳动着。兽人很快的醒来,伸手摸向对方的头顶。
「早安……崚……?」月光抬起头怯懦道。
「早安,我的小奴隶。」兽人微笑,俯身给人一个大大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