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所以说你和林泽秀没什么关系了?
这样想着,我就问了出来。
对方却神秘一笑,“你猜?”
我猜你大爷!
“那个警监姓孔?叫什么啊?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啊?”
“哦,警监叫孔盛,喜欢女人讨厌男人,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我……
我去你大爷的。
如果不是我现在一点儿劲儿都不敢使出来,我运用丹田之力呸一下江子文。
房间又安静了下来,这次是我主动放弃了,我觉得既然江子文不住事儿,按照刚才孔盛的语气,那人要么是林泽秀的死忠,要么就是和我有什么仇,虽然知道这里安装着摄像头,但我想着,要不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我就钻到桌子底下去解决我的生理需求吧。
我不知道,就在我憋的奄奄一息的时候,庄年华来了。
他看着孔盛,“开门。”
孔盛放下了手中的啤酒罐儿,指着森严的大门,“这人挺倔的,我猜你喜欢。”
如果不是脸上那条疤太破坏氛围的话,这人的追求者应该蛮多的。
林泽玉妖妖娆娆站在一边,“孔警监,没看到我这个未婚妻站这儿吗?说这种话过分了啊。我看你们这不放人的样子,怎么,非法拘禁啊?没人-权啊?”
她见庄年华面色不展,语气含着笑,终于说了些女人该说的话。
孔盛的眼睛在她身上扫一眼,“你老公寻欢而死的案子破了没?你就在这边瞎掺和了。”
此言一出,林泽玉的脸色便也不好了。
孔盛又补一刀,“说起来,你们庄家的案子和林夫人家的案子简直如出一辙,你们在一起,确实挺配。”
庄年华似乎压下来千言万语,紧紧攥住了手指,“开门。”
他补充一句,“现在我就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孔盛一笑,视线在林泽玉身上一个游移,“确实,如果是我也选里面那个。”
李想和陈啸就跟在身后,还有刑辩律师大拿老刘,这会儿几个人听的也是一头雾水,主要是庄年华这隐忍的反应太奇怪了,也从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嚣张过。
孔盛放佛终于欺负够了一样,收敛起那几分凶煞的笑意。
“庄年华,我是专门从凤城调来京都的接手这个案子的,怎么样,惊喜吧。”
庄年华就那样沉静的看着他,孔盛的面孔板了起来,肃声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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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着一天尿意的我,在庄年华来的时候显得格外衰弱。他们没有开设备,外面的情况我是听不到的,这会儿门突然咯吱一声开了,说实话我身子轻轻颤了一下,那是被尿给憋得了,我是一点儿都不敢乱动,我觉得我已经到极限了。
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但是只是听这个熟悉的脚步声,我就知道是庄年华来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也没想起来哭,这会儿眼泪倒是扑簌簌的下来了。
庄年华蹲在我身边,看着我身上穿的衣服眸色一暗,眼中霎时聚集了太多的杀气,他没说什么,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我披在身上。
“我们回家。”
说着,抬手替我擦掉了眼泪。
我的眼泪哪里止得住,抱着庄年华的手,说的特别委屈,“庄年华,我要上厕所。”
才说完,他反应迅速的在我肚子上摸了一下,然后二话不说动作迅疾的抱起了我,我的膀胱一收,溢出了一些液体,然后我立马又夹紧了,这次我在庄年华的怀里嚎啕大哭。
我太丢脸了,我马上就要尿裤子了!!!
整个警署楼道里都回荡着我的哭声,好在这一层值班的只剩下几个人,庄年华抱着我奔跑,身上仿佛带着风一般,嘴里还不住的安慰我。
“没事没事,就快到了,憋不住你就不要憋了,没人知道的,我们不要这件衣服了乖。”
他越是这样说我就哭的越是厉害,他已经看过我裸-奔了,我现在还要让他看我尿裤子吗?不不不坚决不!!
就这样一路闹剧的我终于坚持到了厕所,庄年华直接进了女厕所,一个女警员嚷嚷“哎你流氓啊的时候”,庄年华看都没看她一眼,拉开了格子间头也不回的说,“滚出去。”
那女的衰了,嘴里一边嚷嚷着神经病一边跑出去了。
格子间里,庄年华把我放下来顺便一把把我的裤子捋了下去,我吭吭唧唧的一边蹲下去一边哭着让他出去,在这个过程中已经汹涌的释放了这憋了一天的尿。
庄年华什么都没说,关上门出去了,我在里面锁上门嚎啕大哭,一边哭我一边脱裤子,刚才那条内裤不能穿了,睡裤是厚的,倒是没有什么异常。
可我现在人在警署也不知道出不出得去,不穿内裤实在是膈应的慌,于是我边哭边问庄年华。
“你内裤借我穿一下可以吗呜呜呜?”
庄年华本来是给我时间让我梳理情绪的,他很难得这么安静,虽然身处女厕但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抱着肩膀站门外等,这会儿听见这话,却也是极其不应景的勾唇笑了。
笑过之后,眼中又聚集诸多怒意,这帮人太过了,今儿要是他没赶回来,难道要把这个人活活儿憋死吗?他算是看出来了,他家这位就是宁可憋死也不愿意出丑的那种人。
“你说话呀呜呜呜。”
我在里面久久得不到回应,心里又添了一份委屈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