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首歌也太难听了点吧!”墨成忍不住撇嘴,他就知道他哥这性子,要他唱歌要不不唱要不唱的歌都是这些老掉牙的军歌,他不爱听这种旋律的歌,哪怕他唱的再好听,他也觉得无滋无味。
抬头就看到他个扔过来的刀子眼,顿时满满一肚子的抱怨顿时淹了似的憋在肚子里,脸鼓起来涨的通红。
猴子蚊子难得看到墨成憋屈样子,这个京内,最让墨成有压力恐惧的人就是他哥顾大少,要是别人不小心惹到他,他肯定是什么也不讲,先出拳头摆平一切,顿时抿着唇强忍着笑意,两人龇牙咧嘴的互相对视一眼,噗嗤一声小声笑了起来,边笑还不忘边拍顾大少的马匹:“我们就觉得顾大少唱的不错,真好听。”
顾墨成一旁看着他们的怂恿,不屑说:“两个马屁精。”
“成子,你这是*裸的妒忌啊!”
“操!”顾墨成忍不住骂脏话,看了一眼屏幕重新点了这首“军中绿花。”起身咋咋咧咧跑到湛言身旁,拿起话筒,带着讨好的笑意:“大嫂,这牌你先把我顶一下哈,我唱完这首就回来。”然后转头不忘提醒一句:“我嫂子先帮我顶着,你们一个个等着爷回来收拾你们。”
顾墨袭现在已经唱完放下话筒端坐在一旁,见墨成让湛言替他顶替,双眸微蹙,他自己从来不碰这些,倒了一杯热水也没喝,放在桌上凉着。慵懒半躺在沙发上。看着他们打牌。
湛言接过墨成手中的牌,有些愣了一会儿,还是猴子忍不住叫了一声:“嫂子,就等你出了。快过来。”她才反应过来,刚要坐下,就听见苏城瑞不满的冷哼:“女人打什么牌?”语气充满浓浓的不屑与轻视。
顾墨袭显然也听到了,眉头蹙的更紧了,他总觉得城瑞今晚有些不对,可他没有多想,走过去坐在她身旁,大手轻轻揽住她的肩,盯着她手中的牌看,漫不经心道:“城瑞,湛言不是别的女人。”声音带着警告。
湛言瞥了苏城瑞一眼,眯起危险的眼睛,眼底晦暗不明,她知道这个男人看不起女人,也看不起她,眼底敛起情绪,看了一眼其他三人已经出过的牌,心里也有些底了,然后她随意出了一个红桃十。
猴子一看湛言出了个红桃十,顿时大喊:“嫂子,你这是送分数给他们啊!要是你手里没有比他大的牌,也不要白白送分数给他们啊!天啊,这次又输了。”他也不是怪湛言,只是这几盘都输了,他只是有些不甘心一直被他们压着。
顾墨袭眯起眼看了一眼猴子,猴子嘴里的口水顿时堵住,捂着嘴,低头不敢看他,他真是每一次看向顾大少的眼睛时候,心里就忍不住绷住,寒意一窜一窜从脚底冒出,这就是常人没有的气势压迫啊!顾大少在他们圈子里哪不是被当成神来膜拜,只听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声音虽然僵硬但不自觉带着宠溺:“你想怎么打随你,赢了算你,输了算墨成的。”
那边墨成唱到一半听到他哥这句话,一口血没有喷出,什么赢的算她,输的算他的,怎么这么不公平,顿时乘着歌曲停顿的间隔忍不住大叫:“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坑你弟。”
一旁蚊子猴子笑的那个叫诡异。
湛言认真看着手里的牌突然道:“不会输。”她不是没有玩过扑克,以前因为跟她父亲去其他场所谈生意她也曾经玩过很多次,那种大型的赌场一般都是专业水准,一出手就是几百万几千万,而她天生对数字敏感,所以在赌场上她向来所向披靡,她看多了那些人因为赌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虽然在这方面有天赋,她也从未去深入钻研,以前她的手下还调笑以后她就算不继承家族生意可以在赌场上混个一席之地。
墨袭揽着她的双肩,目光落在她的侧脸,她紧抿着唇,炯炯有神认真盯着其他三人每次出的牌,人都说认真的男人有魅力,可是他怎么觉得这句话用在女人身上也是非常合适的?眼底有些晃神,心口突然惊慌眼前的女人会不会只是一个梦突然离他而去?只要一想到她不在他身边,他心口堵得发慌,握住她肩上的手不自觉加大力道,直到墨成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
“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看嫂子看呆了?”墨成唱完这首歌丢下话筒就跑过来凑热闹,他看了一眼猴子兴奋的脸忍不住问道:“猴子,你发羊癫疯了?眼珠子都要笑出来?”
猴子瞄了他一眼,生怕他突然抢过湛言的牌,他就不能继续赢了顿时急道:“成子,你呆在一旁看着就好,让嫂子帮你打牌哈!”
第三十章逢赌必赢二
墨成一愣,低头看着他嫂子的牌,又抬眸看了一眼他嫂子,心中一震,不敢置信问道:“嫂子,你赢了多少?”
湛言低头看了一眼,出了手中的拍,边接道:“不多,就几百万吧!”
“靠。”墨成忍不住出声,眼底尽是不敢置信,瞥了一眼苏城瑞越来越沉的脸色,这才有些相信了,俊脸一派激动,若不是他哥的手揽着他嫂子,这时候他几乎要跳起来抱起湛言,不过看他哥冷峻的表情,他可不敢再老虎头上拔毛,吞吞口水:“嫂子,你这…。也太厉害了吧!我这才唱了多久的歌,你就赢了几百万?”刚才他去唱歌时候还欠着苏少几十万呢?他这嫂子真是找的太好了。刚开始他可没指望让他嫂子能赢,她嫂子这牌技是哪里学的?
顾墨袭盯着她的脸庞,眼底晦暗不明,他们几人没注意可不代表他没注意。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这个旁观者看的再清楚不过,他家媳妇从开始接手只是,每一次都能在关键以最小的代价压他们一层,也就是说她对他们手中的底牌再清楚不过,也就是说,这一步步的局由她布也由她结束,而且没有丝毫的误差,这只能说她能算出他们每一次出什么牌,这样精湛的牌技,这样不可思议的缜密心思,就连他也隐隐佩服,他面色虽然面无丝毫波澜,心底却心绪翻涌。其实他倒是想错了,湛言的牌技确实精湛,但她并不是心思缜密,只不过对数字比别人多了一层敏感,她天生对数字敏感,所以她能记牌。
苏城瑞心底也是震惊复杂,刚开始他是真的没有把这个女人放在眼中,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泄欲的工具,就算她迎了一局他也没当回事,可是后面越打越是惊心,这个女人竟然知道他会出什么牌,而且都是刚好压他一筹,一次算是她的运气,可是之后那次次都表明这个女人知道他手中的牌也知道他下一会会出什么?而且猜的一次都没错,简直让他心惊。
墨袭看她打的额头都冒了些汗,有些心疼,开口道:“好了,打完这一局就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