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头笑,不太情愿地应:“哦。”
她趴在他身上,听他均匀的呼吸声,自个儿挤眉弄眼得意了几分钟,忽然抬起脖子两手撑头看他,他阖着眼,下眼睑淡淡地乌青,昨晚没睡?
她眨巴眼睛,几秒后心情豁然开朗,使劲儿摇他肩膀要把他摇醒,后者微一蹙眉,冷声一个字:“说。”
“喂?你昨晚干嘛去了?”
他眼睛还闭着,抬起手就要捂她的嘴,单善扭头躲开,屁股抬起狠狠往下一坐,开玩笑语速超快地说:“我来猜猜,是不是躲在家里哭唧唧,抱着我的衣服哭成了个泪人,心里大喊,善善,宁快回来,叔叔不能没有你~”
她嘻嘻哈哈地闹着,忽然高歌:“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是不是,是不是啦?”
问一句推他一下。
单善心情好时,就喜欢闹他,以前顾忌着不敢放肆,今时今日却有种将扬眉吐气的舒爽。
他还在装睡,她佯装生气地一捶他:“不说话我可就走了。”
再闷,再闷就跟他的十指妹妹过日子去。
她作势完起身,他忽地睁眼一把将她拽回去躺好,小脑袋枕在他硬实的胸膛上,他的手时不时抚着她的发顶,酝酿了一会儿,语调僵硬地说:“没有哭。”
“至于另一句。”
“是真的。”
“啊?”
单善被他断断续续干巴巴的几个词整晕了,不愿承认是自己智商原因,摇了摇头:“说清楚点。”
男人皱眉,眯着眼打量她,后者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快说。”
他脸一冷,猛地翻身又将她压在下面,手掌一拍她的屁股瓣,“行了,不能没有你。”
说完从沙发上起身去二楼的卧室。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