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醉清蹙眉,招呼了几句,便直径走向了散云的房间。
散云的房间是温醉清特意嘱咐修改的。房间大小要适中,只要放下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化妆桌就好了。窗帘要乳白色的,上面印着粉粉的小花,窗帘布中间镂空点星星的形状。
他说,墙壁就简单的白色,家具的样式都简单点,有棱角的一点要弄成圆的,免得像上次一样,不知道哪磕的,额头冒一大股子血。把这张泛黄的合照就挂在床头,用钉子钉上,牢固些,别掉头上了。
散云侧身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的看着床头柜那瓶夏婶从田间采来的小雏菊,清晨的露水已然蒸发,小雏菊在这闭塞的空间里也是奄奄一息。
温醉清站在不远处看着散云,娇弱的模样仿佛还是像当初躺在他怀里的少女般惹人怜爱和疼惜,他不由自主的走到她身旁,身子渐渐的下移,半蹲着看着散云的侧脸。
微微翘起的鬓发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温醉清温柔的替她梳在耳后,再摸索着她后脑茂盛的碎发,心中有点可惜之前的长发,怎好端端的就剪没了。
他柔柔的抚摸着,散云却无动于衷。温醉清垂下头盯着她的眼睛,明明白白的看着她的眼神穿过自己,不留一丝波澜。
他的手缓缓用力,力度一次比一次大,看到她的忽视,干脆到最后直接抓住她的后脑发,把头按在自己的额上,疼得散云皱了皱眉。
“不理我?你当自己是个植物人呢。我可是按你的要求一一做到了啊。你这对恩主甩着脸色恐怕不太好吧。”
他的声音不重不缓,一字一字清晰标准,似乎还含着调侃的笑意打量着散云。
“你说你要是真的是个植物人,那可就方便多了,我还跟你说这些破话?”
他一边说着话,头渐渐的偏向散云的右脸颊,呼吸薄薄的打在她的肩脖处,他再抬眼看着散云白嫩透着光的耳垂,眼睛直直的盯着。
“我就没日没夜的弄你,反正你也不知道,多好。说不定还能把你操醒,在床上哼哼两句。”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等待了许久的佳肴,舔舐着散云的耳垂收入嘴中,用舌头在上面轻轻的画着圈,细细的舔舐着耳垂底部嫩嫩的肌肤,沿着她的轮廓一丝也不放过。
散云终于舍得放出自己的神情,她淡淡的蹙眉,身子轻微的摆动。
温醉清心满意足的放开散云,拿起柜子上的纸巾轻轻的擦拭她耳垂上的水痕,一点一点的看着上面些微的牙印和红痕,嘴角扬起轻微的幅度。
“云云。”温醉清扔掉纸巾,将床上的散云抱起双腿叉开的坐在自己的腿上,鼓起的小腹来势汹汹的抵着她,他甚至戏谑的摆动两下她的腰肢,让身体狠狠的摩擦她的娇人处。
散云无力的反抗,手臂看似用力的挥舞挣脱,却还是被他一只手便禁锢住,待她想坐起来,双腿从床上抬起,只能是被他更用力的按下去,更用力的摩擦两人的私处。
散云终于放弃挣扎的看着他,看着他一脸玩味,禁锢她的双手慢慢的收紧,两人的亲密处不断的紧挨,软处被戳到凹陷,他的双腿也慢慢的张开,放在她腰身的手微微的出汗。
在城里刚出院时,他就按着她在床上,同样的场景再熟悉不过。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笑颜如花的男人,张了张嘴,声音不冷不淡的吐出他知道的、逃避的那些话。
她说,你很脏。
她说,我怕得上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