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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醉清也正值青春欲望萌动的时候,每每搂着何云,身子都要起着尴尬的反应。
何云也感觉到了。
在她反着身子躺在他怀里时,屁股总膈到什么硬硬的东西,只她不明白那是什么,可屁股也算是羞人的地方,她也不太好意思问,只得移着身子隔远些。
然后又被他捞回紧紧贴着。
那时他的手便不安分极了,从胸那摸着捏着,在何云潮红的脸蛋儿下,隔着裤子直接摸上那羞人的地儿。
何云羞极的握着他的手,摇着头晃着脑说着别,又不好意思说完,只得力气加大些。
可她那点儿力气怎制止住他,又被他一手包住。
虚眯着眼,喘着浊气,湿在她的颈间,发出的声,一字比一字绕指柔般的绒人。
“云云,乖。嗯?”
起初只是沿着那缝,用着青葱玉指,如细雨般,滑动挑拨。再是听她一声咛咛,便如穿针般得了她的弱点,捻着那处不放,何云埋着脸,抱紧了他的胳臂。
直至他要拉开那层薄薄的布料,伸进手去,被何云一下抓紧了肉,她红着脸,咬着唇,鼓着胆子看着他迷离的眉眼,小心的,微微的,扯了一处他的衣角。
“我。。。我害怕。”
温醉清叹了一息,洒在她耳处,抽了手,揽住她的身子,又是紧紧的,一霎间又松开,去了洗手间。
温醉清冲了许久,手指的律动混着水声,白玉的无瑕与那东西的黑浊,在一声声憋在嗓子处的呻吟中,碰撞轮回。
跟雾笙说着什么贞洁的重要,但一碰上那妮子只想冲进泥梨里,弄她。
他真的是。
地面零零散散,滴落着些,白色的水液。带着男人的腥气。
于是每每摸着几些,就免不得去几次厕所,弄得何云疑惑的耸着鼻子,以为他尿频尿急,那几天还悄悄咪咪买了电视上播的前列康,装作不经意的放在他桌上。
被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又看了她一眼,甩手扔进了垃圾桶。
那个夜晚,何云感觉自己的胸如野火般的,烧不尽的酸疼。
回到房间委委屈屈的,撇着嘴,不知道自己又惹到他些什么。
不过最让她开心的,是在铁门外,怀着着急和期待的,看着他走出竞赛考试的考场,那个时候,他的眼睛,总能在茫茫人海中,第一眼便看见她小小的身影。
以前,她总将他送归于人海。现在,他每能从人海里,向她走来。
她会看着站在台上,拿着奖杯,意气风发的少年,双手不停的为他鼓掌,为他张扬的才华。她的平凡因子便化成爱慕,像是正负相引般,朝他尽数涌来。
她第一次,想反驳奶奶的话。
奶奶,你老劝我的那句,肯定也是后悔的,那个雕花柜,爷爷在世时,总说你拿起又放下的,像个呆子。躺在凉椅上,你老是喜欢拨着a市的新闻。你还老是在梦里喃语,爷爷捂着我的嘴说别吵醒你。
你说,我不该不等你。你说,勇气。
奶奶,因为你知道的,和那个人在一起,你忘却馀生,只惜藏他的今朝。
一只手抹去她眼角的细泪,何云抬着眼,看着光鲜亮丽的少年,皱着眉,却又温柔的目光,问着她,“怎么了?看我得了全国第一,自己感到惭愧了?”
何云没说话,她只看着他。
他一把揽着她的头,埋进他的软腹间,摸着她柔软的长发,徐徐春风般说着。
“你看你就拥有一头让我羡慕的软发,是我苦求不得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也有自己的短处,人无完人,但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知道吗?小矮子。”
你在我心里,也是最好的。
她默默的念着。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