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奉子成婚的戏码似乎演不到她的身上,她到现在都还没去见温父温母,只她稍微旁敲侧打的问一句,他便转着话题,她只好收了声。
她想,或许是因为他们曾说的,二十七才结婚。这个意外太突然了,他还没有准备好。
检查结束后,出门的那一刻,她听见有个怀孕的女人在哭,嚎啕大哭的冲着电话里喊着。
“程晓东!你他妈还有没有点良心!老娘辛辛苦苦怀胎四个月,你他妈居然去跟别的女人上床!别他妈说什么爱我不爱我的!你连你那根玩意都管不住!凭什么说爱!妈的!老娘冒着生命去给你生孩子。。。”
何云捏着李婆的手下意识的一抖,李婆瞧了她一眼。
她说了句抱歉。
时隔几天的不见,在她生日那天,他终于回来得早些了。
她其实站在窗前远远便看见他了,只是突然失去了想去迎接他的冲动,她的手指随着那辆黑色的车子,从左划到右的,在门口停下。
他带来了一串项链,价格不菲。
接过的那瞬间,她突然好奇他的模样,是不是熟悉的。
好像岁月把他打磨得,不再是那个鲜衣怒马般傲气的少年样,他那每处,一丝不苟的衣装和发型,都像是年月的沉淀,锋芒内敛了许多。
他如往常般笑着,春风沐雨般。
不知为何,她觉得他的笑,让她难受。
何云收下了,也笑着,放进了抽屉里。
夜晚他习惯性的侧着身子抱着她,脸颊埋进她的头发里,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只他的手,搂得越来越紧。
他隔着丝滑的睡衣,摸着她的胸乳,急切的,甚至用力的过了头,疼得她拍了一下他的手。
可他没有收敛,头只埋得越来越深,手甚至伸到了下面,他那东西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股间,像是魔怔般,将她的内裤扯坏,脱了裤子,拿着他那温热的玩意儿,用手握着,不停的磨着她的双腿间。
冲动又急不可耐的。
他疯了么?
何云生怕他伤到孩子,转过身忙推开他,脸上落着些冷汗,她冷静了些自己的思绪,柔着声音说,“不行的。医生说过的,三个月之内都。。。不行。”
他的脸藏在黑暗里,只有他呼吸的急促她能抓住,何云看不清他是否恼了,她吞咽着,用手摸上他的,缓缓的说,“要不,我用手吧。”
他沉默着。
一会子,在她还没动作时,便抱紧了她,如泥般的陷进他的身体里。
他又埋进她的脖颈间了,急喘的呼吸着,顿了一会,他说,“对不起。”
她反手搂住的时候,他又顿了下,抱得她更紧了,他又说,“对不起。”
后面的话他还在说,只声音越来越小,何云听辨不出,或许还是那三个字。
他是在为刚刚道歉?她想着,免不得用手摸着他的头发。
那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她有些叹息。
那股徨惶又来了,像是浇灌般,将她的疑心注入生命的养料。
男人那玩意儿,真的管得住吗?她又想起那天那个女人的哀吼。又想了想一个多月没做后,他的急切。
她又看着他的头发,眼神有些放空。
不知他打在她脖颈处的呼吸,留下的水液,是温的还是凉的。
凉得好像更多些。
三三:呀,开始啦。温醉清的出轨事件,渐渐浮出水面。这个回忆结束才到散云二十七岁的日子(也就是她割腕后醒来的日子)
这个回忆有多长呢,三三也不知道。但是没少年时期长,这个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