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被衍初送回家时,家里已经开饭了,桌上四双眼睛齐看向进门的她,她受到了惊吓。
怎么了?
没人说话。
她蹲下脱鞋,故意脱了很久。他们应该什么都看不出来吧?现在是冬天,连脖子都被高领毛衣遮住了,她回来前也照过镜子,脸上没有留任何痕迹啊。
她不死心再抬头,还看?
“快点过来吃饭。”拉斯发话了。
“我去洗手,就来。”
她盯着卫生间的镜子看,脸颊有点红,她接了温水扑扑脸,出去吃饭。
忐忑地吃完一餐,没有发生任何事,期间她还看向妈妈,想要得到一些暗示,可是没有。
难道是她想多了?
一连几天,她都小心翼翼的,但爸爸和哥哥并没有找她说什么,她渐渐淡忘这事,一如平常生活,上学,周末,无限循环。
若硬要说有什么变化,大概就是她和衍初的周末活动,经常变成待在衍初家的床上,为此,她抗议过,还想不和衍初约会了,可是那样一来,当天晚上的他们的通话就会变成这样——
“你又在……”
他话说着说着突然呼吸就重了,两人坦诚相见那么多次,了了也用手和腿帮他弄过很多次,怎么会听不出他在干什么。
“你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啊?”了了想笑,她实在是想不通男人怎么会那么重欲,女人只要拉拉手,亲亲抱抱就满足了。
衍初年轻气盛,一周发泄个那么两三次已经算少了,可了了还不满足他,他只能听着她的声音自己动手。
“宝贝,它想你了。”衍初哑着声说。手上动作不停,尽管他很嫌弃自己的手,但实在没有其它法子了,只能直接刺激最敏感的部位。
“……”了了听得出他说的是哪个它,随即脑中不受控制地冒出那根东西狰狞的样子……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这一声酷似呻吟,刺激着衍初的神经,手上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
“多叫几声……”衍初要求。
了了无声拒绝,没事对着电话叫,好奇怪。
衍初得不到回应,开始说一些让人脸红的话。
“好想把它插进你身体里……”
“别说!!!”了了一边抗议一边傻傻捂住不对着听筒的那边耳朵,但衍初不停,继续说:“让你的小穴紧紧裹着它……”他幻想着自己的性器插进了她粉嫩紧小的穴口,撑出一个圆圆的洞,“狠狠地插你……”
了了颤抖着身体,眼睛都湿了,说不出话。他的话同样刺激着她。
“唔……”衍初似乎进入了最后阶段,没有再说话,全是喘息声,了了听着听着,发现自己下面湿了……
两人一起被动物的本能欲望折磨,再互相引诱对方,煎熬着。
其实了了不被衍初挑逗,是不会有什么欲望的,毕竟她年龄偏小,体内器官虽然发育完好,但没有成熟到需要浇灌的地步。可是衍初欲求太强,每次他抱着她躺在床上,她都感觉自己臀上被他的欲望顶着。
他对她上其下手,却始终没有真正进入她体内。有时候她手酸不想帮他,他就从背后插到她腿根里发泄。了了不喜欢这样,因为每次这样,她的大腿就会被那些倒刺磨得通红,几乎要破皮的那种,尽管他给她上了药,还是疼。
而且用这个方法她会害怕,怕他看她裸体的眼神,太具侵略性,更怕他忍不住就插进去,毕竟两人的性器官是赤裸相贴的,坚硬的龟头一次次往穴外碾过,她都有感觉,明明自己的身体也渴望着他,一缩一缩的,水流得腿根都湿透了,可是他那根东西太大,又带刺,插进去……她怕。
衍初也知道她怕,从第一次说服她腿交开始,总是不断说着安抚的话,保证他不会进去,他也确实做到了。这样时间久了,了了就有点……心软。
今天两人又待在衍初的房子里度过周末,同样的床上,了了被抱着躺在被子里,却什么都没做。
她头顶的传来的呼吸是平缓的,衍初睡着了。
他刚刚出差回来,顺路接了她回家,两人合衣躺在床上说着说着他就睡着了,看来是累了。
了了侧卧着打量他,认识的这几年,她在长大,他也是,不过,她是外在身体的变化,而他是内在。她感觉他整个人都成熟起来,举手投足更像精英人士了,当然这说的是他正经的时候。
了了从被子里抽出右手,摸了摸他明显消瘦的脸。他近期很忙,几个族都跑了一遍,两人有十几天没见面了。之前她问过他具体是做什么的,也知道生意上的事虽有向异帮他,但很多事要亲力亲为,不然别人不信服。
他这么忙还是来接她,她心疼了。想着下周五和周六学校组织去登犬族第一高峰,或许她可以撒个谎,来陪他……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她长大了,那个也是迟早的事。
她想要给他他喜欢的,疼,那就忍忍吧。
明亮宽敞的客厅里,一家人在告别。
“到山上小心点,不要脱离班级队伍。”
“知道了,妈妈。”
“这个季节,蛇什么的都睡醒了,你晚上睡帐篷不要睡太死。”
“……”了了瞪了哥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