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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压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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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遥远的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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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话无从说起,她嘴唇嗫嚅,还没组织好语言,邹庆庆突然伸出食指示意她噤声,狡黠一笑,往后面指了指。

她往后看去,贺星河的身影在夕阳下被拉得修长。

他就那么静静跟在她们身后,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不知道已经跟了多久。

邹庆庆把单肩包往自己肩上一甩,倒退着走了几步,向她挥挥手,“我就不当电灯泡啦。”

阮清梦无言地看着她消失在视野里。

偏过头去看,那道影子也停了下来,她不动,他就也不动。

凉风阵阵,小道两旁桂花树散发淡淡清香,这样的夏末秋初惬意怡人。

贺星河喜欢她?

怎么可能。

这件事情,就是在她尚且未曾死心的时候,在梦里都不曾肖想过。

他对她而言,是最耀眼的星河,也是最遥不可及的天上月。

阮清梦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手指攥紧包带,装作看不见他,加快脚步往寝室楼下走去。

贺星河双手插兜,依据保持原距离,迈步跟上。

走了没多久,熟悉的寝室楼就出现在眼前。

她松了口气,总算可以逃开背后恼人的视线了。

“阮清梦!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一道声音带着穿透网线的力道,直击耳膜,熟悉的人影站在不远处,气冲冲地对她大声吼道。

敢这么肆无忌惮叫她名字的人很多,但喊出的每一字都带着暴躁的,二十多年来她都只认识一个。

阮清梦眨眨眼,“清承?”

“我等了你多久你知道吗!”阮清承重重哼了哼,不耐烦地晃悠了下手里的黑色塑料袋,“快拿去,重死了!”

“……”

阮清梦真没想到,在梦里居然还能见到阮清承。

阮清承和她同个年段,只不过他读的是s大隔壁的z大,两个学校很近,以前他的确会经常来s大找她。

梦里的人事物变得多少诡异,阮清承这暴脾气倒是分毫不改。

祖宗永远是她祖宗。

阮清承走了两步过来,把大袋子递给她,“拿去!”

阮清梦接了过来,抱在怀里沉甸甸的,“这是什么?”

“你的衣服。”阮清承甩甩手臂,“阮经理难得母爱爆发,百忙之中抽空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从国外寄回来,结果忘记存你学校地址,只好寄给我让我拿给你。”

她掂了掂袋子,不重,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衣物。

“下次记得把地址发过去,别每次都让我跑腿!烦死了!信不信下次我直接把你的快递给扔了!”

阮清承皱着眉嫌弃地挥挥手,袋子一塞就算任务完成,迫不及待地转身离去。

阮清梦目送他离开,怀抱着大号黑色塑料袋,一脸无可奈何。

神啊,既然这是我的梦,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把我祖宗也塞了进来。

……

阮清承拐过小道消失,阮清梦无语地抱着袋子转身。

刚走两步怀里突然一轻,黑乎乎的袋子被人提起,挡住了视线。

她往下看,蓝黑色球鞋熟悉的不得了。

贺星河提着巨大的黑色塑料袋,面色不善,下巴朝着阮清承离开的方向努了努,“他是谁?”

阮清梦不搭理他。

“我问你,他是谁。”

阮清梦仰起脖子,“我祖宗。”

贺星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气急:“阮清梦!”

他咬牙切齿,“你非要这样吗?”

我哪样了?

阮清梦很不优雅地翻个白眼,伸手扯了塑料袋边缘,“还给我。”

“不。”

一样的场景再一次上演。

阮清梦差点气得骂人,食指指着贺星河的鼻子说:“你有抢女孩子衣服的习惯是不是!”

贺星河提起那袋子,语气危险:“这里面是你的衣服?”

“是啊。”阮清梦没好气道。

没想到下一秒耳边就传来塑料撕裂的“刺啦”声。

贺星河竟然直接撕开了塑料袋!

黑色袋子挺结实的,阮清梦不知道贺星河力气竟然这么大,手上青筋暴起,一个用力,塑料袋就裂了个口子。

从最底下那里,露出来一个……

白色胸罩。

贺星河盯着那个白色胸罩看了很久,再抬起头眼睛里都是冷意,手指用力地捏在塑料袋上,像捏着阮清承的脑袋一样。

阮清梦被他这个眼神盯得头皮发麻,眼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动都没动一下。

贺星河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拽着她,快步往寝室后门走去。

阮清梦挣脱不开,跌跌撞撞被他拉着走。

他们七拐八拐,拐到寝室后方一个不起眼的门前,进去开门,再打开另一扇门。

贺星河站在她身后,将她一把推了进去。

这里头摆满了陈旧的架子,架子有些已经生锈,上面放着一摞一摞泛黄的白纸和杂志。

贺星河“嘭”地关上门,将黑色塑料袋随手一丢,激起一圈灰尘。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凛声问:“他是不是也见过你穿白色的?”

阮清梦呆了三秒,难以置信:“贺星河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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