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继续!让人看活春宫吗?
阮清梦慌里慌张地拢衣服,耳朵边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手指都在颤抖,偏偏扣子在和她作对,越着急越扣不上。
反观贺星河一派闲适,单手撑着墙就那么看着她,冷眼旁观,好像衣衫不整的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阮清梦急的嗓子冒烟,“我们快走吧,快走。”
脚步声就在脑袋顶,差了几步的距离。
“乖,别出声。”贺星河点了点她的唇。
阮清梦背靠着墙壁,裸露的后背贴着墙砖,感到丝丝微凉,身前风光旖旎,在贺星河刚才的调情下,体温燥热。
她的眼睛好像蒙着一层水雾,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贺星河伸手,左手绕过她的腿弯,右手抵在她背上,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三两步拐出门,走道里没有人,他贴着墙往前走了几米,拐进走道口附近的男洗手间。
这里的洗手间常年没什么人来,保洁阿姨想打扫就打扫,不想打扫就偷懒,无论是地面还是洗手台,都落了层擦不去的污垢。
贺星河抱着她,打开残疾人专用间,里面乱七八糟堆放着清洁工具,他进去,反手锁上了门。
刚反锁上门,外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还伴随着浓重的烟草味道。
“我说你没事来图书馆抽烟是不是吃了空,在哪里不能抽,还专门跑这儿来!”
“老子来这儿是为了复习的好不好!”
“那你现在在干嘛?”
“这叫劳逸结合你他妈懂不懂……”
“诶,刚才那声音是咋回事?”
“你管他,反正不是管理人员就行,被她抓到才叫麻烦,妈的还要告诉辅导员,以为她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阮清梦拢着衣服领口,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贺星河。
刚才他进来,把她放在了里面一把高脚椅上,两个人现在和外面的人隔着一道门板,彼此动静都能听得见,外面的学生大概洗完了手,水声骤停,洗手间里便更加安静。
烟雾飘渺,他们放肆地享受烟草带来的快乐,隔着门的里面,年轻的男女身躯暴露,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合,享受肉体和禁忌带来的欢愉。
贺星河舔了舔上唇,喉结一滚,阴茎高高挺立,哪怕是刚才那么一出,也没有打断他高涨的欲,甚至因为有第三者在场,那点儿被埋在灵魂深处的反骨都被挖掘了出来。
他强势地拉过阮清梦的手,用口型叮嘱她安静,她的手软若无骨,被他带着在阴茎上上下动作,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蹿到脑海,爽的他后背绷紧,尾椎骨发痒。
热烫的阴茎滚烫,越来越肿胀,阮清梦一只手在棒身上撸动,一只手去摸他后面的囊袋,轻轻爱抚,马眼吐出透明液体,她用手指抹去,恶趣味地擦到他的裤子上。
黑色长裤顿时多了一道水亮的痕迹。
贺星河眼眸沉了沉,泛起危险,拍拍她脸颊以示警告,但身体沉迷在性欲里,这动作做着不过是情人间的亲密互动。
实在太舒爽了。
原来不是只有插到里面才会这么舒服的。
猫一样的女孩露出可怜的神色,像是求他抚摸顺毛,身上最坚硬也最脆弱的那根东西被她紧紧握在掌中,她能给他带来快乐,也能立时将他绞杀,总之生杀予夺都由她。
他的女孩终于长成他最想要的食人花,浑身沾满他的气味,将他蚕食鲸吞。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快感让贺星河微微失神。
“啧,这微积分怎么搞,我一学期就没去上过几节课!”
“补考得了,还考啥期末考,我就交白卷……”
软软的手钻进裤子,将他的长裤往下拉了些,手指勾着内裤边沿,在他的欲望上作祟,内裤被扯着,暴露出粗糙的黑色地带。
“那不行,教微积分的老太婆很变态的,不管补考几分统统不给过,直接重修。”
葱白细嫩的手指指尖在龟头打转,有些长的圆润指甲在马眼处轻轻刮蹭,若有似无的痒从顶端蔓延到身躯,贺星河忍不住颤抖了下。
很舒服,非常舒服。
但远远不够。
阮清梦拢着衣服坐在椅子上,衣服只来得及扣上几颗,刚才被他刚才大幅度动作带着,堪堪挂在身上,完全遮掩不住。
贺星河眼神越发幽深,呼吸重了些,惊觉到外面还有人,下意识又放轻来,胸膛起伏着,额头上全是难耐的汗水。
他伸手,扯着她的衣领往两边拉开,让雪白的皮肤能够露出更多,大掌往上一把捏住了饱满的乳房,用的力道狠,留下了明显的指痕,他还嫌不够,抓着它来回揉搓,乳肉从指缝中挤出来,乳头硬着肿着,手下欲望横生。
被女性手掌包裹着的阴茎顿时又粗大了些。
阮清梦红着脸,两只手都伸过去握着贺星河的性器,因为起了欲望,性器变得粗长勃起,棒身青筋缠绕,硕大的蘑菇头往她手心里撞,动情的液流淌在指缝间。
她没有什么技巧,就是纯粹地上下撸动,但偏就是这样的青涩最撩人,贺星河的脖子上青筋暴起,手用力抓着门板边,指节凸起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