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浓情被顶弄得失了声,双颊红得很,透着艳丽的光彩。情欲萦绕着的她格外冶艳,仿佛惑人心魂的山野妖物。
萧云亭的发带早就散了,乱发就着汗水粘在背部,还有一缕不听话的,粘着薛浓情白皙的腿根,时不时的刺一刺丰沛的阜肉。
丝滑的肉壁裹着阳具,每一寸软肉都仿佛在吮吸性器的躯干部分。萧云亭托着她的腰肢,将薛浓情下半身都腾空。男人不停地肆意撞击,大力的笞伐,将交合处弄得一片濡湿。也不知男人肏了多久才射了出来,花穴深处被灌满了精水。
萧云亭扯了绢抹去堵住那个流淌的小穴,抱着薛浓情亲吻她湿淋淋的发鬓。男人的手在薛浓情的腹部打转。两人肢体交缠,好似浓情蜜意。
他们二人胡闹了大半宿。次日,薛浓情一觉醒来,就听见婢女匆忙的脚步声。幔帐被挑起,来人恭敬地说:“夫人,国公爷快不行了。”
老国公面色发黑,舌头不住地往外伸。他确实快死了。薛浓情觉得很神奇。她现在已经想不通自己以前为什么会那么怕他了。
老人枯瘦的手朝她伸出来,下人们都望着她。
薛浓情走过去,被那只手抓住了。老国公的脸上透出一点笑意,他看着这个年轻貌美的妻子,恨不得吸干她的精魂来延命。薛浓情看着他的笑,也笑了起来。她伸出两根手指将长衫领口的金色扣子解开一个,露出明显的吻痕与齿痕。
老人怒目圆睁,朝他发出拉老旧风箱的声音。薛浓情凑上前,贴着他的耳朵,极轻地说:“我们昨夜一直在一起。你的儿子如今是我的了。我会让他断子绝孙、孤独终老的。”老国公的手狠狠地抓了她一下,尔后永远地放开了。
薛浓情合上了他的眼皮,起身往屋外走去。那里,萧云亭正在等她。
青年眸光含情,朝她恭敬地唤道:“母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