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手轻脚地放下托盘,调低了电视的音量,拿了一条小毯子给他盖上,自己回了房间洗澡,等她擦着头发进客厅时,傅时竞正一边喝茶一边看体育频道。
“衣服我都放在床上了。”
她在另一个沙发坐下,微湿的长发披在绒绒的睡袍上,这两天降了温,魏栗只好翻出收起来的春衣。
傅时竞坐在一旁打量她,粉扑扑的脸蛋,握着淡蓝毛巾更显白皙的手,还有被淡粉色浴袍包裹着的更显青葱鲜嫩的身体,再想下去就少儿不宜,他轻咳了一声,起身去房间。
傅时竞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但家里还是留了两套衣服,魏栗擦干了头发,起身收了茶具,洗净擦干放进橱柜,这个房子不算大,她一个人住还稍显富余,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她一样样精心挑选的,她又巡视了一遍橱柜里大大小小的物什,然后满意的关上了柜门。
傅时竞洗完澡出来时,魏栗正趴在床上看电视剧,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呀了一声。
“你怎么不穿衣服!”
傅时竞只穿了一条内裤,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腹肌上还隐隐可见水光,他见她这样的反应,难得的带着坏笑走过来,魏栗掀了被子往里躲,他却将人整个一团抱住,拨弄出她的小脑袋,深深地吻了下去。
明明是一样的味道,唇齿传递间却好像发生了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诱的人吻的更深。魏栗的睡袍已经被他解开,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他揉着她的软翘的臀,轻咬着她的胸乳。
魏栗红着脸扭着身体。
“痒~”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后,捉着她的手扶着他的性器,缓缓地向她的花阜送着,这样的亲密好像更能刺激魏栗的官能,刚一进去就被她紧紧吸住,连抽送也困难起来。
他拍了她的臀肉一记,含着警告意味似的,魏栗有些委屈的看他一眼,抬着小屁股往他身上送,傅时竞似乎被她的反应逗笑,“好了,不怪你,我的乖乖。”
魏栗又是一缩,傅时竞险些被她夹射,看着她无辜的表情,握着腰便大力操干起来,“宝,我看你就是欠日。”
在情事上,傅时竞说起话来总是荤素不忌,魏栗听着总是脸红,眼里含着水看他,惹得他动作更是狂浪起来。
高潮的时候,魏栗咬着他的肩膀哼叫,小猫似的软的没有骨头,傅时竞托着她的臀去卫生间清洗,看她困顿的微闭着眼,爱怜的亲了亲她。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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