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主人家的院子,万不可近。
有人在那里听到过女子的声音,是人在害怕到极点才会有的尖叫。
口耳相传的恐惧使大家从不曾将这种声音往旖旎情事上想去,那高亢的哼叫,细细品味,酥麻诱人,也许只是黑夜里,女子被人大开大合插入射精后克制不住的呻吟。
就像现在。
姜雅第二魂被找到。
瑰丽的嫁衣散乱在红木箱子里,腰带更是被随意抛在地面,那坠着结扣的一头恰好抵在房内唯一的桌子上。
“咯吱——咯吱——”
木桌摇摆,上好布料如水瘫在一边,其上是两只绷直的脚背微微凌空,粉色的脚趾一个个排列着,随着桌子的移动不时蜷缩。
“好重——唔——”
脸红心跳的喘息伴随男女激烈的动作恰到好处的响起。
细白的腿儿张开,刚好将男人窄腰紧紧圈住。白嫩腿肚摩擦过腰身又跌落在桌边悬挂,可怜中带了无限媚意。
赤裸的身躯两相贴合,同色系的白,无非一个盈盈一握,一个高大挺拔。
摇摆的腰肢,嫩的掐出水来,男人温暖的大掌从光滑的背脊上游离,在被顶起的蜜桃臀上狠狠掐了两把。
满足喟叹。
粗大之物如铁箭疾驰,飞速戳往女子腿心。
“恩公——好快呀——”
鹅蛋大的龟头几乎一瞬都不离开温暖潮湿的穴肉,不等完全抽离便又尽根没入,带着白色黏腻的汁液摩擦穴口。
顶端珍珠充血肿大,蚌壳每一次的开合都像在温养。男人气息充斥其中。
“姜姜的穴儿,生的又浅又紧。昨晚插了那么久,今天又咬的那么死,是想夹死我吗?”
阮淮扣住姜雅下巴,吻了吻,身下动作不停,放过一次闸的囊袋这会儿又鼓鼓囊囊拍打在娇嫩的花户上,看着怀中女子意乱情迷的模样,忍不住出言调戏。
他本不是这样急色淫乱之人。
奈何他的姜姜实在太过美味,怎么也要不够。
白日里还好,身体不是自己掌控,一旦夜色降临,只一想到姜姜穿着嫁衣躺在红木箱子里等他,那物件便挺的生疼,恨不得时时刻刻埋在姜姜两腿销魂处。
阮淮顶弄间,感到龟头被什么东西挤压了一下,眼中一亮。
又戳到了宫口。
那里本就脆弱,姜姜只在高度紧张下才会打开,老桃妖说过,精气入宫最为滋补,是以阮淮抱起姜雅,让她整个人都攀附在自己身上。
两只手臂托着臀上软肉,手掌扣在纤细的腰间。
“呀——恩公?”
姜雅惊讶一声,下巴抵着阮淮肩头,这样的体位,身体重量大多抵在腿心,那跟戳入体内的东西又深了一分,宫口都被破开了。
本就被阮淮孟浪之语迷惑,身体便已软成面团,再被这样发狠进入,酸麻的滋味溢上心头。
姜雅还在回味这突如其来的感受,不防身边景色竟开始变换。
阮淮开始抱着她在房内走动。
每迈出一步,那胀大的巨物就往上一戳,不管是阮淮左边的大腿还是右边的大腿,都能狠快准的命中花心直抵宫口。
“啊,不要——太深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