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艾莱娜如此淳朴的想法而感动。如果真是这样还他妈能有这么多恶性竞争?
老郑虽然不懂西语,但看出了我的不欢迎。他笑笑:“怎么,肖总,咖啡不请我喝一杯呀?”
我换了副笑脸:“哪儿能呢。这就给您端来。”一边示意艾莱娜拿咖啡。
丫估计和罗德里格斯之前谈得愉快,这会儿春风得意,把我的办公室当作自家地盘,毫不含蓄地坐下:“肖总,听说你们准备那个炼油厂的标,很充分呐?”
我轻描淡写:“充分?这倒真不敢说。你看看,我们办事处没几个人干活的,都没时间做文件。”
“肖总每次都是过谦了,拿项目的时候可丝毫不手软。”他眯着眼,“炼油厂这种项目,估计您都看不上眼。怎么不得做个工业园……”
“郑总这话说的,一辈子能遇到几个工业园。”
这时,有人敲门。
我刚好不想和老郑继续聊天:“进来。”
是闻卿。她手上拿着几盒药和一份文件:“肖总,您的药。还有,这份函件您过目一下。”
“谢谢。”我拿过函件,是一份对业主申请撤销保函的发文。我大致浏览一遍,拿铅笔圈出一个地方:“resolucion的汉语意思是决议。别的没什么了,发出去吧。”
从闻卿进来,老郑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她,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他笑嘻嘻地起身,给闻卿递上一张名片:“美女好,我姓郑。在南江重工。”
闻卿接了名片:“郑总您好。”
待她出去,老郑冲我竖起大拇指:“肖总,您这里的员工,颜值可都是高的。”
如果是在大学,我这会儿可能拳头已经招呼上去了。这小子的嘴脸实在太令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