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無雙先是皺眉,再任男人輕擁住她,當感到腿間那硬物時,她才忍無可忍:「精蟲上腦,大概是說你這種男人!」
誰知平時喜怒無常的男人,不怒反笑:「是誰一直喊還要的?」他含啜住那冰涼又易感的耳貝,在感到懷中的身子微弱後,才橫抱她走往馬車後頭的大宅內。
「我們到東北國了嗎?」聲音微啞,她瞪住那笑得邪氣的男人問。
「這間是東北國邊界的驛站。」見懷中一兒好奇地東張西望後,他才放慢腳步輕輕注視著她。
公孫無雙歎為觀止地望著這外表看起來平凡,內裡可說是奓華的驛站,直到男人將她帶進一處偏僻的小屋後,才回神:「那邊的是什麼?」指著屋後的炊煙問。
「一個好地方。」皇甫煞吻了吻那因好奇而發出光彩的小臉,腳步移向小屋後,將那不安份的一兒,放在散發著霧氣池水邊:「妳知道它是什麼?」撫著那被束好的衣結問。
「我不是在作夢吧?這裡竟然有溫泉!」公孫無雙似孩子捉住男人的手臂興奮得大叫,然後不顧別人目光的快速地脫去鞋襪後,便將裸足直探入那暖和的泉水內,舒服感幾乎馬上暢達全身,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聲,在看見男人那帶笑的墨眸後,她左胸微跳數下才帶點害羞地笑著道:「謝謝你!」
皇甫煞墨眸微闇,撫著那因泉水而閉眸休息的人兒:「妳終於對我笑了……」那聲音低低的,卻又能準確地讓最接近他的人聽見。
心情微好,輕哼著歌的公孫無雙,在聽見男人這話後,睜開眼對上那近得要貼上她的墨眸,兩人鼻息相交,幾乎只要再動半分,就能互吻住對方:「你也是……」手指輕撫上那帶笑的薄唇,然後蜻蜓點水地親了下那怔住的男人後,便連人帶衣滑進溫泉內,泳到老遠後才大喊:「偷襲成功!」
「妳逃得掉嗎?」皇甫煞輕摩那被吻的唇瓣,踢掉長靴便步入泉水中,抓住那偶爾使壞的人兒,低頭便狂吻一番。
「唔嗯……」有點痛又舒服地輕喘著,公孫無雙隨著男人的意思被壓向一塊平滑的大石上,當她的雙手被束壓至頭頂上,才發現自身的腰間不知何時被人解開,正要抗議又驚見男人解下自身的腰布,讓自身衣物飄浮在水面上,然後她眼前一黑:「不要、我不敢玩了!」語氣有點楚楚可憐,但還是阻止不了男人用布條遮縛住她雙眼的舉動。
「妳有膽子戲弄我,就有要膽子承擔!」解開那濕透的單衣與肚兜,讓那頂站的花蕾暴露在空氣外,再一併將長裙與緊貼著她私處的褻褲扯落,皇甫煞解開褲頭將早已逼不及待的灸挺重刺進那窄濕的花穴內。
「啊哦輕點、別不嗯嗯……」公孫無雙因雙眼看不見,注意力變得異常敏感,幾乎是男人一挺進,她便到達了高潮:「嗯夠了啊啊……」
「不夠!我還要這樣、這樣!」將那一隻雪白的小腿勾住腰身,另一隻卻被高高的扯上肩膀上掛著,這讓他次次能頂撞到那脆弱的花蒂與花蕊,好讓花徑一直維持於收縮狀態中,永遠迷人地絞緊著他。
「嗯噫、哦哦……」不斷續的高潮與抽插,令公孫無雙幾乎陷入瘋癲,想逃逸卻因雙手被束而不能擺脫,只能任由男人不停地取索著:「嗚噎、不行嗚、會死……」
「死在我身下不好玩嗎?」男人邪氣地咬住那搖晃著的雪乳問。
「不要噎、啊嗯嗯……」淚水從黑布下滑出,她衰饒著那似是永遠饞嘴的男人。
深吻住那發出淫媚聲的嘴唇,男人開始或輕或重地折磨起女人:「噓,妳聽見嗎?」故抬起兩人交摩之處,讓那濕漉漉的花洞在兩人每次相交下發出淫穢的聲音。
「嗯、啊啊噫……」女人被調教過的身體,開始無法自拔地跟隨著男人的律動,嘴裹不再求饒,只能發出誘惑人的媚啼。
「很舒服,對不對嗯?」男人愛戀地抱住女人的腰身問。
「對哦哦……」被束縛的雙手,壓落至男人的頸後,她的嘴兒貼近著男人的耳邊吟唱著:「還要嗯啊啊……」
「要不要我停?」他壞心眼地問。
「還要、別停嗯嗯……」隨著抽刺花蜜不斷流出,方便那粗熱能更快地撫慰花蕊的癢意,而那陣陣令人暈眩的快感,更是令公孫無雙迷醉得不讓停緩腰臀的套弄。
「再媚點,我就給妳嗯?」咬住那香嫩的肩,皇甫煞忍耐住那發洩的急燥感。
「啊給我、給我嗯啊……」花徑猛烈收縮著,令男人忍不住粗喘地懲罰地重頂弄了花壁的嫩肉,頂得女人瘋狂大喊:「我要、我要你嗯啊啊……」
「要我什麼嗯?」皇甫煞就是不肯放鬆牙關,還次次亂頂那花壁四周的嫩肉,轉轉摩摩地拉扯花徑跟住那灸燙進出著。
「要哦嗯……」數不清幾次高潮來臨,但男人就不肯放過她,使她不單泛紅抽搐還連續地再要嚐到了情慾頂峰的味兒:「要你、愛我嗯嗯啊……」她神智不清地喊著。
而皇甫煞一聽之下,當真立即狂猛地在穴內勇飆起來:「等我、就來了唔啊……」他在女人耳邊性感地粗吼著,在感花徑急烈地絞起後,重頂數下後,便停在深處灑下那燙滾的花種,然後他咬下女人曚眼的黑布,讓兩人四目相交地一起感受歡愛的餘波,在才要平息一切後,兩人忽地又糾纏起來,深深地吻住對方,直到雙方喘不過氣後,才又額貼著額纏綿起另一場較前述更為激煽的雲雨……
待一陣顫慄過後,公孫無雙才睏著眼地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腦海中浮現出沒多久前才完結的激情,水眸殘存著媚色,臉色春紅:「煞?」她輕聲喚著那似在沉睡中的男人,在確定他沒在灸熱起來後,便小心翼翼地坐起,讓那消退的剛硬滑出體內。
忍住腿間的脹軟不適,公孫無雙緩坐而站,慢步走出小屋外,這才發現天夜已晚,微側首發現男人沒有跟隨而出,才輕喘口氣坐進暖泉內,閉上眼等侯那身酸痛感舒去,在感疲憊感暫退後,便張眸看著滿天星斗,心情忽地傷感起來,獨自默默流淚著。
直到一雙手臂緊擁著她,才令她驚得回魂:「煞?」急忙地想要抹去淚痕,卻又男人阻止:「怎、怎麼了?」難得有點結巴地問。
「為什麼哭?」皇甫煞心情不悅地,看著那不敢直視他眼的女人。
他不問還好,他一問,公孫無雙便忍不住撲向那臉色很臭的男人懷中:「我想回家……」她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也會有思鄉病。
「妳就不能只想著我?」硬是要抬起埋在懷中的臉兒,聲音沙啞低沉,眼神微怒地問。
「想著你?」幾乎是本能反應,公孫無雙立即皺眉,眼神有點飄遠:「想一個只對我身體有興趣的男人?」嘲諷地冷笑問。
「我不允妳這樣看我!」皇甫煞眼中閃過一抹慌張,猛地將那似要離他而去的人兒:「妳是我的、是上天還給我的、是屬於我的!」他語氣有點異常地喃著。
「不!我根本不認識你!」本想這麼反駁,但當見他那如迷路孩子般的臉,竟又忍不住心痛:「你到底要什麼?」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孩子……」手撫上那張對他總是憐惜的眼簾,然後那瘋狂的神色緩轉後:「也要妳,公孫無雙!」見她瞪大眼,他就心悅:「我很早以前,就知道妳的名字、知道妳這個人、知道妳的相貌、知道妳身子的敏感處……」大手輕揉搓著那白嫩的香乳,見她咬唇輕哼,才又道:「撒了網,魚兒就會來。」他輕笑地佔有了她,見她主動靠住後,才輕輕律動起來:「殤兒死後,我每天想的就是妳、又痛恨、又渴望,這感覺兒真讓人要瘋掉……妳說是不是?」輕含住那在泉水中晃動著的乳尖,他忽地發狠地問。
「啊嗯、輕點……我嗯不知道啊……」公孫無雙無法抵抗男人帶給自己的快感,只能柔順地應著。
「而就在我這麼想妳、這麼的與妳親密後,竟然敢說妳不認識我?」他狠咬了那香肩一口:「想一個只對妳身體有興趣的男人,令妳有這樣生氣嗯?」見她歡愉地掉淚後,他忽地輕柔地來:「我既然讓妳來了,就不會讓妳回去!」
「什麼嗯啊哦哦……」她聽不見男人在說些什麼,只聽見自己不斷的呻吟聲,以及腿間兩人磨蹭的交合聲。
「妳的身子已經離不開我,就連妳的心也在我身上,為什麼妳就不肯乖點?」扣住那俏皮的臀瓣,他停頓住享受那在深處被緊緊包含著的感覺,在花徑放鬆後,才又急刺起來。
「哦夠了嗯嗯、啊啊……」她狂亂地搖首,從花蕊傳來的酸麻感令她抽高身子,刺激得想要逃走。
「不夠,自從我開始畫妳的畫像後,我就知道妳是屬於我的,我是不可能放手的!」見她又因情慾頂峰半昏後,他輕吻住那還會嬌啼媚喘的小嘴兒:「妳就跟我想像中躺在的身下時一樣,這樣的感敏、這樣的迷人、這樣的讓人欲罷不能哼吼……」挺直住身,他再一次將花種灑在那早已被灌滿的花穴內,盯住那從穴唇稠密湧出的白液沿黏兩人交合處落下泉中:「妳又不乖了,這麼浪費,要怎懷咱們的孩子呢?」皇甫煞眼神痴狂地看著那一臉滿足的人兒,迷醉地又再抽插起來,直到那昏厥的人兒醒了又昏、昏了又醒、直到這暖泉四周都充滿兩人歡愛過的痕跡後,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過那早已被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人兒……
「唔嗯啊啊……」馬車內傳出來的嬌媚聲,令隨行的黑炎青了半張臉。
只因煞皇現在寵溺公孫無雙的地步,已經遠超過以往公主得到的疼惜,若皇說這丫頭是公主的替身,他更是無法接受,但這的確是皇的選擇……
「不要了嗯嗯……」花徑縮緊,公孫無雙再一次在男人的帶領之下,嚐到了情慾頂峰的美好。
「妳那兒好香……」頂動著腰腹,皇甫煞邪魅地享受著女人溫暖的包含。
「唔哼啊哦、不行那裡是……」咬住唇公孫無雙只覺得要瘋掉了,水眸中充滿歡愉的淚痕,臉頰紅得似抹了十層胭脂,全身都是汗濕地緊靠著那在她身上衝刺的男人:「別頂了嗯哼……」她發狠地抓緊男人的厚背,然後感到灸烈似火的熱流在花穴深處散開,那舒服感令她不自覺地收縮徑道,咬住那在她體內的男性。
皇甫煞低哼了聲,有點氣喘:「妳是想絞乾我嗎?」
「嗯哼、別走……」目光迷茫地望住那性感的唇瓣,感到那熱源緩退時,她忍不住輕喃。
「捨不得我走?」男人邪氣地吻住那腫得紅艷的小嘴。
公孫無雙溫馴承受那霸氣的吻,直到男人心滿意足地放開,她才嚶嚀了聲:「唔不……」有點不悅移了移臀,但很快就讓人抓了起來。
「想去哪兒?」咬住那誘人的紅頂,皇甫煞扣住那妄想逃離的女人。
「不要玩了……」她無力地任著男人擺弄著煽情的姿態,在看見那令她熟悉的闇火時,身體禁不住顫慄著。
「剛才不是留我嗎?」頂動著那感敏的嫩肉處,皇甫煞壞極地笑問。
「唔呃、別頂啊哦……」門戶大開的求饒著,卻又不知道自己此刻矛盾的模樣,更是鼓舞著男人用力地疼愛她。
皇甫煞不再言語,只是賣力地逗弄著那紅腫的花穴,盯著那似是充血的花珠,使他異常地亢奮。
「不啊啊……」公孫無雙只覺自己被玩得死去活來,卻又迷醉不已地淫叫,這令她感到羞恥,但見到男人為她著迷的模樣時,又忍不住擺臀回應:「好硬哦哦……」
「我要妳死!」男人粗暴地抽動著,聽見那水嫩的聲音,令他更為刺激、更為狂猛,只見他忽地野蠻地在抽刺中將女人轉到身上來:「妳有多浪,讓我看清楚!」他躺住身強逼女人身子往向後仰,要她抓住他有力的大腿,好讓他看清楚那紅腫卻又浪濕的穴兒。
「啊哦嗯、輕點嗯……」那滋滋作響的穴浪聲,令人聽了也一不禁要臉紅,更何況是承受著那狂猛力度的人兒,她止不住泣聲地半瞇眼,然後在男人的引渡下,伸出一手搓揉起那在外的花珠:「會死掉的嗯嗯啊……」
男人直瞪住那淫亂的景致,忽地控制不止壓向女人:「妳這小妖精!」然後狂野地插弄起來,直到他將那燙人的種子灑進那早已充滿愛餚的穴兒中。
氣喘喘地躺臥在那同樣濕淋淋的胸膛上,公孫無雙尚未回復意識,乖巧地讓男人輕撫著她的背脊。
皇甫煞愛憐地吻了吻那汗濕的額,然後反身起來拾起馬車內的碎布,幫女人擦淨起身子來,然後讓她披上他的單衣,才打理好自己,便又摟住那神智未清的女人:「黑炎!」他聲音沙啞地喊著。
「是!」在馬車外的黑炎即回應道。
「要到了嗎?」那傢伙的宮殿應該就在不遠了,所以只好暫緩他的玩樂了。
「回稟皇,已經到了!」黑炎聲音中有輕微尷尬。
「哦?那傢伙沒來迎接本皇?」皇甫煞完全不覺得有何不怠,反而對另一件事,較感興趣。
「暴君派人傳話『把這當自己家便好,本君正在忙於玩樂中,不便迎接』……」黑炎想起剛才那派來傳話的人,死盯住馬車那猛烈搖動的模樣,然後向他目露同情時,心頭不禁升起一把火。
皇甫煞玩味地嘴嚼那話後,才又道:「既然教我當自己家,就直接把馬車驅進宮殿內。」待馬車再動起來後,他開始細心地為懷中的女人打扮起來,目光有所思,嘴有其所意地邪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