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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他們有點進入老夫老夫的生活,那天中午送飯過去時大哥讓六兒晚上弄得豐盛點,並沒有特意交代為什麼。
到了晚上,哥哥們還特意先洗了澡才進前廳,也讓六兒趕緊去把自己洗乾淨,還要他換上他包裡那件正式一點的上衣跟長褲。
等六兒都弄好了之後,大哥在神桌牌位上點了香,拉過六兒來要給牌位上香。接著哥哥們一起對著牌位說:「爹,媽,這是咱家六兒叫程育遠,兒子們沒想太多就只想這樣好好的過日子。」
靜了一下之後大哥接著說:「六兒是城裡大學生,搞設計的,家裡邊的事他都能搭把手,這一個多月來您也瞧見了,六兒是個安份能過日子的,今天我們幾個商量了是該給六兒一個正式的名分了,所以特意給爹跟媽還有祖宗們上香。」
然後大家一起拜了三拜,大哥又接著說了:「六兒過來,給咱爹媽磕個頭。」
六兒聽著大哥跟祖宗說他時,早已開始紅了眼眶,走上這條路他就沒指望過他的另一半會介紹他給他的爸媽知道,甚至讓他去拜他家租宗。
於是大哥讓六兒跪下磕頭時,他是結結實實的磕了三個頭:「爹、媽,六兒程育遠給您磕頭了,您倆走的早,往後我會好好照顧哥哥們的。」
大哥收齊了大家手上的香,將香都插好,二哥扶了六兒起來,給他擦擦眼淚:「這麼愛哭,要讓爹媽誤會是哥幾個欺負你咋辦呢?」
聞言六兒笑了出來:「二哥你捨得欺負我嗎?」
說完嘴又微嘟了起來,五哥瞧見了便笑著說:「這是在暗示我們今晚可要好好的欺負你一番才行了嘛~」
六兒小羞,鼓著臉頰佯怒了,眾兄弟一見六兒耍性子呢,全都笑了開來。
胡天胡地的鬧了一晚上,六兒本來想著明天哥哥們要下地還不敢真跟他們鬧起,沒想大哥卻說農活都到一段了,是可以小休個幾天不打緊。
三哥接著說這是要給六兒的…那啥,啊!蜜月來著,說是城裡流行。
本來大哥要四哥去打水來給六兒清理一下,可六兒扭著腰身蹭了大哥,跟大哥說就今天,他是想帶著哥哥們的精液入睡的,身上、嘴裡、小穴全部都沾滿了哥哥們的精液的感覺,讓六兒胸口都滿溢著幸福呢。
三哥跟五哥聽見了,兩人又撲了上來說:「哥哥還有貨,都給六兒了啊!」
結果大哥、二哥、四哥看三哥、五哥幹人又幹的癲狂了,又加上六兒給眼睛老往他們這裡勾來,這麼一刺激哥哥們沒把持住,全都又加入了戰局。
最瘋也不過如此,這回六兒可是貨真價實的讓五個哥哥肏了一晚上,肏到了天亮。
如此悠哉的日子一直到六兒打開了他的notebook,他才恍然的想起,自己都跟外界斷聯了快兩個月了啊…
讓大哥找了一天帶自己去前小村借了電話,六兒趕緊的跟朋友還有其他人聯絡,以免被列為失蹤人口。
其中跟六兒比較要好的阿維接到他的電話後,在電話那頭哭的唏哩嘩啦的,這一哭哭掉六兒好幾百的通話費,六兒只能抽著嘴角讓阿維發洩個夠,誰讓他是自己的老闆呢…
六兒很隱喻的跟阿維提了他找到了他的『哥哥』,決定要在裡生活了,阿維聽到了六兒打算要在這裡落地生根了,最後是要脅著六兒將所在地交出來,他要組織探親團過來幫六兒確定確定,順道幫他鑑定鑑定他口中的對象如何,省得到時人財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