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悉一下子被他这句话就气着了,抬起头就咬他的喉结,仿佛要把他喉咙给咬破了,唇齿间有了血腥她才放开。
“出来。”
傅与阳真就拔出来了,却没给向悉反应的机会,接下来又是整根的闯进去。
向悉脚后跟在床上蹭来蹭去,也是满心的畅然。那现在半截就不硬气了,总要办完。
“还要出来吗?”傅与阳撑在向悉上方,表情不算和善。
“做完吧,最后一次。”向悉看他的脖子,喉结那里被她咬破皮了。
傅与阳没再说话,两人就像两只犀牛,抵死缠绵。
结束后,傅与阳又变了,赖着不走了。
向悉没力气赶他,就是不理他,背对着他睡觉。而他,就从背后拥住她,往她耳朵里吹气,“生气了?”
“那之前不是还说其他话了吗?”
“我错了。”
向悉觉得口渴,拍了拍他手臂,“去给我倒杯水。”
傅与阳立马就起身去了,端着水回来,看向悉喝下半杯,他把剩下的喝了,又欲躺回原处。
向悉拉住他的手,让他在床边站定,“这段时间是我放纵了,我想回归正常生活,所以我们就到这。”
“你想好了?”
向悉嗯了一声。
一室宁谧,两人各望一处。
落锁的声音响起,向悉昏昏沉沉睡过去。一个多月的餍足,他不错,她很满意,足够了。再多,就变味了。
孙珈明的邀约,向悉终是没有应下。她已经和傅与阳这般关系了,当他嫂子平白恶心两人罢了,再说她也对孙珈明无感。
九月来临,跟着向悉的实习生换了一名,是个伶俐的小女生,干活卖力,就是喜欢早退,男朋友一来找就跑了。向悉倒没有说什么,她也有过这样的日子。
每到九月,医院都会有个固定活,纯创收的,承包一两家大学的体检。跟着向悉的实习生被科教科安排去帮忙,向悉听闻不甚乐意,这身边少了一个帮忙的,杂活多了很多。向悉去体检科溜达了一圈,顺带吐吐槽,“你们科人这么多,也有实习生,凭什么还要找我们借?”
体检科的医生都认识向悉,不把她这话往心里去,其中一人说道:“你也跟着去得了,帮忙体检有加班费。”
向悉刚来医院,还在转科的时候干过帮大学生体检的活,一天做了接近六百个心电图,补发五十块钱。
这赤裸裸的压榨劳动力,也就是当年好欺负。
“不去。现在发五百也不去。”
体检科有跟向悉同期进来医院的医生,那时也一起去体检过,他说:“向医生可不能去体检,当年被一帮大小伙子调戏得拉心电图手抖得不行,肢体导联左右手夹反好几个。”
向悉瞪他一眼,“就你长嘴了。”说完,她落荒而逃。
体检持续一个星期,最后一天向悉还是去帮忙了。体检科一个医生早起出车祸了,撞得不严重,就是手和腿上一堆皮外伤,送来急诊科。恰好向悉下夜班,给他处理了,又挑起了他的任务。也不算重,就是去学校整理体检单。
因为得空腹抽血,所以早上六点开始体检。向悉赶到时,体检已经开始很久了。体检在体育馆进行,向悉就坐在体育馆门口,所有体检完的学生,把那张体检结果单交回她手里。到了下午,还未结束,向悉哈欠连天。撑着手肘,望向体育馆外。学校靠山而建,不远处是连绵的青山和水洗过的蓝天。
真是象牙塔。
收回目光,向悉去各组瞄了一圈,剩下量身高体重的那一组在体育馆外面,她踱步出去。这才发现,体育馆旁边是足球场,后面是篮球场。篮球场上有人打篮球,向悉走过时,正巧有人投了三分球,她微眯眼,迎着午后阳光望过去。投篮的人穿着一件灰色t恤,脸上淌着汗,篮球落地,他走到操场边捡起地上的一瓶矿泉水,扬脖直灌,喉结滚动。
向悉视力很好,能看见他喉结那处已没有痕迹。
傅与阳喝完水后,把水瓶又放回去,他问身边的人,“这么多年,学校体检就没换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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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远行,下午还在飞机上,所以提前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