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rls bar”前,明谦拉紧围巾,极为不悦地看着霓虹灯闪闪发亮的招牌,这种地方他已经五六年没来过了,当年玩得凶猛,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回忆。更重要的是,现在他有了固定女伴,再来这种地方,总觉得不大合适。
黄金单身汉常年单身浪荡的霍连夜怎能读懂明谦的心情,他看着一片灯红酒绿,“呼”地吹了声口哨,搓搓手,跃跃欲试。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原本是不计划亲自出马的,但是仔细想想,自己来好像办事更妥当一些,于是,他们又干了一次猥琐的坏事。
“你早就掐中赵玲了是不是?当初找我在宋晨锐干事儿的房间里按摄像头时我还在纳闷你脑子是不是被可乐泡了,怎么有心管别人闲事,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临走前,在说出目的地之后,霍连夜恍然大悟一般。
那时他还不知道孟冉婷的存在,一边骂着大爷一边去装摄像头,如今,他必须克制一点。
说实话,赵玲的行为举止也甚是大胆,背着丈夫偷腥也就算了,还如此嚣张,似乎根本不怕被人跟踪,像宋晨锐那么传统的人,怎会接受这样的女人。
然而霍连夜跟明谦阐述了自己的观点后,只得到一阵无情地打击,“哼,赵玲在外面的事儿宋晨锐都知道,那孙子能忍这么久也是厉害,难怪那女人会栽在他手里。”
靠!说的这么拽,还不是因为你学心理的会催眠开挂吗!要不要折磨他们这帮普通人!
接应的小生很快出现在男人们的视线中,一句问好,一个手势,他们跟着服务员走到了包厢门前,期间各种美女纠缠祝酒,都被明谦一一挡开,即使是那些穿着丁字裤乱扭的舞女,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抑制欲望什么的,他早就练出来了。
确实在人生中有一段时间沉迷于性爱情欲,不过此般情绪如女人的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没过多久就玩腻了,及时抽身,不仅磨练了意识,还保护了健康。
“摸摸我的乳头……对就是那里……哦别吸……”
“好哥哥快进来,我的小妹妹好痒好想被棍子插……”
“啊啊啊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好爽——”
手指还未触及把手,门缝里已经透露出男男女女调情的声音。
就在一阵尖叫声中,明谦破门而入,惊着了沙发上正在苟合的男女。虽然没有咔嚓咔嚓的闪光灯拍摄,但上了锁的包间贸然被人闯入,纵使心理素质再好,赵玲也不禁被吓了一跳。
赵玲躺在男人身下,丝袜撕成一条一条的挂在腿上,唐服被拆开,两团白肉随男人的动作摇晃着,大波浪的黑卷发因汗水黏湿,大大张开的双腿间夹着男人黑紫色的肉棒,而男人衣冠完整,唯有裤子拉链拉开,释放出巨物,操弄着发情的女人。
多半是店里的男公关,霍连夜拎着公文包,心想这女人已经饥不择食到随便找个男人就能干一炮了,还不带套套,这么野鸡的店也不怕传染上病。
被来者打消了情欲,赵玲推开男公关,同时也推开了插在体内的肉棒,虽然下身空虚的可怕,但她知道,若不摆平面前这两尊大神,她别想再欢乐下去。
慢条斯理地戴好文胸扣扣子,也不介意外人把自己看光,赵玲挥挥手示意小哥退散,举手投足间妖媚十足,却又带着不可忽视的大家闺秀的气质。
这种不言而喻的违和感,有时很奇妙,正如她好像知道他们为何而来、不会为她的裸体动情,而他们,亦不会行小人之事一样。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明谦和霍连夜坐在女人对面,把公文包摔到桌子上。
赵玲整理整理头发,一点也不在乎来者用意的样子,像见朋友般随意交谈,却是毫不留情地点名了两个人的身份:“你是我丈夫最近经常去的心理咨询师吧,还有霍总,今天来找小女子,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