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将至,即使是午后六点也依然能享受黄昏的日光,好言相向驱赶掉最后一批慕名而来的老少妇女,明谦整理文件,准备下班回家。
起身,车钥匙都从兜里拿了出来,而那时,她就站在门口的拐角处,畏畏缩缩地看着结束一天工作的他。明谦依稀记得,她的头发很长,长到腰间,漆黑浓厚,剪得整齐的刘海快要遮住眼睛,虽是打理得漂亮,却一点也不利落。
小小的个子,碎花连衣裙,带点婴儿肥的侧脸,倒是满足了一切男人选择初恋对象的眼光。尤其是她的瞳孔,褐色,却淡得快要消失那般,坡跟凉鞋点着地板,似是有些紧张。
很像不谙世事的学生,却又不是学生,那双眼睛写满了迷局,似是在待人解开,明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双眼许久,终究松开了握着门把的手,把她放了进来。
当初这一瞬间的犹豫纯粹是为了好玩,却不想,那个女孩,竟在他们的心里,驻足了长达十余年。
她说她叫柊华,姓氏不明,很敷衍的名字,一听就是假名,不过无所谓,她把一摞现金堆在了桌上,明谦推推眼镜,淡定地跟着她念了一声“柊华”。
有钱赚,就算对方是假名又何妨。
柊华说她病了,病得很重,但没有人愿帮她看病。
学生,家境贫寒,半工半读,想要考研,苦于没钱,压力山大,导致最近精神恍惚,身体情况越来越差,她怕是自己心理方面出了问题,从老师那里打听了点消息,特地来看看。
明谦饶有兴趣地咬笔看着她,丝毫不拆穿她漏洞百出的假话,心想那“老师”未免管得太宽了点,这钱赚得过于明目张胆了吧。
一问,果然,b大生物系,每天死循环地学习,把脑子都学傻了。
不过倒是很有意思的姑娘,还知道什么抑郁症精神分裂,明谦眯眯眼,看那姑娘的头越来越低,好像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就过意不去的样子。
从她身上扫射一圈,倒是很不错一具身材,即使过去发生的再多,也终究是个大学生,学生有学生的天真,圈个人放在身边玩玩,免得打野炮不干净,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色欲熏心,那时的他丝毫不克制自己已经抬头的欲望。
收钱,装模作样写病历,拿出霍连夜那孙子不知从哪里搞来的神奇小白丸,以催眠治疗的名义忽悠她吃下去,见女孩昏昏欲睡,明谦得手,心想又是个没有一点防范意识的傻学生。
拖到情人旅馆,开房,屏蔽监控,把一直哼哼唧唧说梦话的女孩扔进浴缸,前前后后洗了个干净后,来不及把她弄干,就摸一把清水提枪捅入了少女的花穴,毫无温柔可言。
甬道干涩,褶皱多且紧致,但仔细观察女体的反应,已经变成褐色的阴唇,加上常年的经验判断,如他所料,她,这种行为,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其实此刻,只要他想,便可以套出有关她的一切信息,然而他当时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似是为了维护他骄傲的自尊,就是不问,到底是太年轻,觉得这么多年的磨练下来,已经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以至于后来,他唯一一次后悔莫及,附加上对性欲与情感的失望。
不满足于女孩的昏睡,他一口咬上尖尖的梅红一点,也不在乎有没有咬破出血,敏感点被疼痛掩盖,柊华意识回笼,慢慢驱散掉药效,她揉揉眼,还没看清楚咬住自己乳头的人是谁,便被身下一阵变动的袭击弄迷糊了心智,丢失了身体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