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好几日了,文姜原以为他碰过她之后就会拿她换剑,结果来丹却一点也不着急,带着她一路向西而行,除了必要的交流,他几乎不和她说话。
“你放开我,要是被我哥哥找到,定将你碎尸万段。”
“我记得好像刚才替你解开哑穴,你若是再不安静,就永远都别想说话了。”来丹把玩着袖剑,“昨晚我记得你一直叫,嗓子还没喊哑?看来,我还是太心软了。”
“你”文姜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你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到一个不会让你哥哥找到的地方。”
“你不想要承影了?”
“比起承影,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和我口味。不过一柄利器罢了,不能吃也不能用,哪有你好用?”
“混蛋。”文姜隐隐觉得他大有将自己一辈子藏起来的趋势,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
“何况,魏黑卵和卫国的势力都在找承影,估计你哥哥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不如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再去收拾残局,岂不更好?”
文姜的胸口一紧,不知道三哥怎么样了,这人自从上次发病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带着她走得路都是山间小路,显得格外谨慎。他们也从不在城市里借宿,全都是借住在偏远的农户家。
“今天运气不错嘛,这屋子似乎被遗弃了,刚好可以借宿。”来丹将她抱下马,“饿了么?”
“我不想吃。”
“是吗?”他也不看她,踢开后门走了出去。
是啊,他根本不用担心她会逃跑,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上了锁,青铜制的锁链将她的自由锁了个结实。
“一点都不想吃?”文姜正琢摸着怎么能和他好好谈谈,就听见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不想。”
“这房子后面还有一个荷塘,我试着抓了两尾鱼,不想试试吗?”
文姜看着那两尾活蹦乱跳的鲤鱼,眼睛顿时湿润了起来,她最喜欢吃三哥给她做的鱼汤了,可是现在她只要一想到她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三哥了,就没由来的伤感起来。
“又想你哥哥了?”来丹原本阳光的笑容顿时化作了寒冰,他掐住她的下巴,“他有什么好?他能带给你想要的快乐?”
文姜知道他在说什么,扭过头不愿理会他。
来丹气的扔掉了手里的鱼,掐住她娇艳欲滴的小脸“我不许你想别人,你哥哥也不行。”
“你管不着。”她的犟劲可一点也不比他逊色。
“是吗?”他的声音顿时又冷硬了几分,“如果你哥哥那么在意你,又为什么不来救你呢?”
他俯下身猛地含住她刚刚发育的胸,一只手已经从她衣服的领口伸进去在她胸口摩挲了起来,“我会做到让你没力气再想任何人。”
文姜美丽的双眼凄然的瞪大,然后她妄图使用被锁住的双手反抗他。
“别白费力气了。”他按住她的双腿,解开自己的亵裤,巨大的硬物就那样抵在她的双腿间,粉嫩嫣红的细缝仿佛带着抗拒和祈求,同时又美丽万分的吸引着他。
来丹笑了,几下剥掉文姜身上的深衣和内衣,分开她的两腿架在自己肩上,紫色的巨物抵在她的蜜穴口,挨着两片细致的小花瓣亲昵的磨蹭着,“想要吗?”
文姜躺在松软的干草堆上,黑发海藻般披散开来,活色生香的酮体随着呼吸诱人的微微起伏着,她死死咬住嘴角,抗拒和痛苦爬满了她俊俏的脸。
来丹抵在文姜穴口的龟头很快就沾满了香甜的蜜汁,他借着那湿意上下滑动了几下,腰臀猛地使力突然就冲了进去,一进去就是细腻柔嫩的软肉一层层的紧致包裹,来丹吸了口气,浅浅的抽动了两下,“水泽丰沛,你的身子着实美的狠。”
她嫣红的乳尖在他温热而灵活的唇舌间绽放,他们的身体以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银亮甜腻的液体把两人交合的部位弄得湿漉漉的一片。
文姜皱眉痛苦的呻吟着, “别往里了,疼。”
来丹在她细致的锁骨上落下细密的吻,“天色还早,今天我们还可以做好几次,现在就喊疼,那再来几次要如何呢?”
粗大的肉棒终于挤开花心一点点的磨进去了,龟头挤进更紧致的小巧的子宫颈中,龟棱正好卡在花心的褶皱上,他舒服的大口喘息着,“真厉害,舒服的紧啊。”他一边说一边握着她的腰上下摆动起来。
她的甬道不由自主的紧紧收缩,细声细气的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