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的夜色,一点月光都没有。不一会儿又刮起风,小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公子储看着床上死鱼一样的文姜不禁有些恼怒。她对自己没有任何的迎合,只是忍受,带着恨意和不甘心。
“文妹,你最近几天最好安心的待在宫里。如果你不想被父亲知道你和小白的事。“他掐住她娇艳的俏脸,力度不禁大了点。
文姜迎上他漆黑的双眼,“储哥哥,你和宣姜姐姐的事情,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吧。“
这时,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轰隆一声响,雨下得更大了,瓢泼一样。
公子储只愣了愣,便再一次扑倒她,“妹子,几日不见,你的本事有所见长啊。“
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捏住她娇俏的雪乳,“唔……”还没来得及抗议,她就被他抓住抵在墙上,掀起她蝉翼般的长袍狠狠地刺入她。
“啊……不……”她被他压到在墙壁上,双手攀附着他的肩,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巨物利剑一般再次劈开了她,“不……好痛……”
“啊……啊……”文姜好想离开他的身体,却被他猛的掐住腰,狠狠的顶刺了两下,让她疼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啊…………”尖叫划破了长空,却被旋即而来的雷声淹没了。
“文妹,看着我。”他一手握住她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定住她的腰,不带怜惜的,残暴的在她的体内抽动着,“我要你的眼睛里只有我的影子。”公子储低低的粗喘着。
“啊……哼……啊……”冷汗顺着文姜的额流下,“放手,你恨你。”
“恨我,”公子储笑了,“那你还这么紧紧的夹着我?嗯?不用力都插不动呢。”
“啊……啊……”他快速地进入她体内,刺到最深,又毫无怜悯地抽出,让她痛苦的叫喊着,痛的她浑身毫无气力。
“文妹,你可要好好给我记住哦,父王说你及笄之前都不准再出宫了。所以,在这之前,你的每一夜都是属于我的,喜欢吗?”说着,他又用力狠狠顶弄着她,极品花穴实在是令他有些发狂,况且又这么久没碰过她了,只要一次哪会够?一想到小白和她出门这么久,不知干了多少次,他的心就隐隐的嫉妒起来,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凶猛。
“文妹,你怎么这么会吸?嗯?是不是干你的小穴让你好舒服?”
“你就是个混蛋。”文姜满脸泪痕汗水,却是死死咬住牙齿抗拒着身体的快感。
怎奈文姜的蜜穴狭窄异常,公子储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被干的红肿的可爱阴唇极度的扩张着,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黑色的秀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下身的疼痛令她生不如死,轻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那巨大的肉棒还在体内不停的翻腾滚绞着,每一次的抽插和拔出,随着阴唇的翻进与翻出,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
“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高傲与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节都屈曲的没有一丝血色,胸部却因他不停的灌入抽出而剧烈的起伏着。
反复的抽插下,紧窄的花穴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啪啪啪啪”响亮的声音。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他的肌肉里,所有的记忆里只剩下被侵犯的痛楚……
清晨,一股雨后湿润的空气吹进来,窗外的葡萄藤蔓已经爬满了架子,覆上了叶子。天刚亮没多久,昨夜风吹雨打的,院子里残叶枯枝落了一地,几个宫女正在扫地。
文姜刚起来,头发只用篦子梳了,没有绾起来,青丝披在身后。她穿着一件淡紫色茄花纹褙子,这是根本不打算见客的装束。
昭信看她眼睛红红的,锁骨处有隐隐的青紫,稍顿了顿便上前回话:“天还未亮的时候,就有好几个嬷嬷过来了,说着就把几碟茶点放在矮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