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我提他。”小白攥紧了拳头,周身发冷。
“可你身体尚未痊愈,怎么能讳疾忌医?”
“我身体如何,我自己清楚。”
“哥,”
“小妹,等过个两三日,你就随我回莒国吧。”
“不行”文姜第一次顶撞了小白。
“为何?”小白感到一股少见的怒气冲上了脑门。
“第一,你的身体连坐起来都困难,更不要说骑马走路了。第二,小桃和桑榆昨晚彻夜未归,我必须找到他们。第三,……”
“够了”小白出声喝止了她,微凉粗粝的大掌,霸道而强势的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在他的眼眸中无所遁形。
“哥,”文姜怯弱的声音微不可闻。
“你刚才所说的种种都是借口,你以为为兄不知,你想要留在这里与那医者双宿双飞?” 清冷寒厉的声音,丝丝缕缕的笼罩在空气中,连温度都低了几分。
“哥,不是你想的这样。”文姜被他掐的疼了,眼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泪水。
“是吗?”小白头一次由衷的感到愤怒和不安,他捏着她精致的下颚,她却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可随着她不安分的挣扎,他的手里的力度却愈加的禁锢。
小白眸色一暗,猛的俯首,袭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小嘴。
“不要——”文姜挣扎着推开他。
小白没想到她会拒绝自己,被她冷不防的一推,心里又寒了几分。
“哥”文姜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你身体还没好,求你,别这样。”
小白虚弱的趴在锦被上,看她的眼神却异常陌生,“小妹的意思是只要等三哥好了就可以?”
文姜知道重耳就在门外,她一时也想不到如何回答,只能轻轻的点头。
一层笑意浮上了他的双眼,“小妹,你是我的。”
文姜抹了抹发红的眼睛,走出屋子,重耳坐在一旁晾晒着他那些心爱的药草。
“如何了?”重耳笑着问她。
文姜低着头轻轻摇了摇,便快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文姜”重耳一把从她身后抱住她,“怎么了?”
“没事。”文姜身体僵硬,透着冰冷的拒绝。
重耳却更加抱紧了她,“为什么不让我为你分担?”
“我没事。”文姜淡淡的,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桑榆和小桃一夜未归,我想出去找找。”
“好。”重耳轻轻吻了吻她的脖颈,“我陪你。”
文姜到底还是担心小桃是不是做了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两人一路上走走问问,结果找遍了整个村子也不见人影。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要上山采药,我再去找找。夫人不担心,我猜想那两人定是在一起,有桑榆在,小桃不会有事。”
“好吧。”文姜疲惫的点了点头。
“夫人,”他轻轻搂过她的腰,“上午我让人将偏房修好了,今晚……”
文姜知道他的意思,心里却忐忑不安,她不可能在偏房和他做那种事的,“最近几天我还是陪着兄长吧。”
重耳加重了扶住她腰身那只手的力气,文姜抬头看了他一样,但见他一张俊颜上,冷冷的淡淡的,如浩瀚的大海,深不见底,分辨不出他此时此刻是喜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