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沉渊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
谭竞叹口气,解释个中原因。
“我们一营区每年都会和二营区有个比试,去年的比试……”最后一个字,谭竞深呼吸一口气,才轻轻吐出来,“……输。”
提起来都没有脸。
两方比较,己方输,穆沉渊挺能理解此时一营区最高领导的心情。
“以前了?战绩如何?”他问。
这回常虎回答了,狠地拍了下桌子,咬牙道:“连输了两年,被二营区笑成孙子!以前只有我们一营区赢的份!”
“今年不能再输了,再输,白永龙那小人得要撒到劳资头上撒尿了!”
训练是没有问题,但能不能赢,穆沉渊没有办法保证。
“我可以训练,赢的话,还需要靠战员。”穆沉渊淡道:“仅七天的加强训练,无法保证能赢。”
“这我知道,穆教官放心,你只管狠训。”常虎沉道:“尖兵班需要一个突破口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二营区年年能赢我们一营区。”
常虎很担心,再输一年,士气都要受影响。
座机内线“嘟嘟”响起,常虎“哐”一下接了电话,一声“喂”,足让对方听出他心情不太好。
几秒后,常虎心情更不好了!
妈的!
刚说到白永龙,他就来电话了!
龙、虎认识多年,便斗多年。
年年斗,年年损,各自看不顺眼。
偏偏,总有事需要联系。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劳资没时间跟你叙旧。”
谭竞一听,就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