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闻清身体一阵冷一阵热,陆文宴的声音叫她瞬间又回到了一个月之前。
母亲被害弟弟下落不明,她的孩子被这个男人派人硬生生地打掉……
她有幻想过再见陆文宴的场景和心情,没想到真到了此刻,才发现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成了她的噩梦。
心里那棵挂满了他名字的小树,根也开始腐烂了。
她伸手摸到墙壁,凭着记忆就要朝电梯间走。
她要离开这。
……
陆文宴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双手随意插在口袋里,只是站在那里,就是一副颠倒众生的贵公子模样。
不过此刻他瞧她这副吓得像见了鬼的样子,俊脸阴沉的厉害,心里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突然压制不住开始翻滚。
这女人真是长本事了,从监狱出来这么多天,竟然一次都没有回陆家,往常不是最爱腆着脸求他了么。
呵,还真是找到个不长眼的靠山啊。
“没有?”
陆文宴盯着她苍白无色的嘴唇,突然想到地上躺的这个男人可能已经亲过那张嘴了,他薄唇边的冷笑就愈发阴沉,“就是地上这个把你弄出来的?他就是你那个野种的爹?”
闻清咬着嘴唇没说话,还是倔强地摸着墙朝前走。
陆氏总裁在生意场上出了名的深沉儒雅,只是每次见到她,他那些粗俗伤人的话总是毫不留情地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