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很安静,只有闻清痛到抽气的声音。
时醉真的被找到了么?他说和陆文宴有仇,落在陆文宴手里那不是凶多吉少?
她被逼在墙角根本动弹不了,只能狠狠瞪着那个男人,“陆文宴……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闻清,你像条狗一样在赖在陆家的那十年,陆震生那个老东西对你可好得很,”男人的声音凉的刺骨,“我来算算,你怀上野种的时候,老东西刚死没多久,能让你忍着丧父之痛还要去伺候的男人,算得上你的真爱了吧?”
“……你说什么?”
陆文宴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手指却越来越冷,“你敢伤害林琪,直接惩罚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看着你的心上人是怎么因为你的恶毒付出代价的。”
是因为她伤害了他的心上人,所以他就要来拿她的“真爱”出气?
“我根本没有伤害你的林琪,是她要推我,我不怕你去查监控!”闻清死死盯着陆文宴的方向,“你想折磨我就折磨我好了,我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大可不必找这么多借口!”
对面那个男人嗤笑一声,“还嘴硬?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就先处理你的真爱,再来处理你。”
真爱……呵,她哪有什么真爱。
时醉把她当个玩物,陆文宴干脆就把她当条狗。
或许是发烧的原因,也或许是男人捏的她太痛了,闻清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
她空洞的眸子地看着陆文宴的方向脱口而出:“那……我喜欢了你十年,比起时醉,你该先处理你自己啊……你怎么不去死啊陆文宴,你去死好了。”
楼梯间的空气像被抽掉了,安静的不像话。
十多年里,她第一次说喜欢陆文宴,居然发现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难以启齿,或许是因为她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