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歌说得简单,却只得到了秦安若一个幽怨的眼神。
如果正牌货在这里,想必也是不会担心的。
惨就惨在她是一个冒牌货,根本没有这样的自觉。
然而刚才已经问了江越歌一次了,也没从江越歌的嘴里得到什么答案,秦安若可不敢再继续问下去了。
明明只要玉萃或者江越歌给一个答案,她就能顺着这个方向去找。
没想到再府中不敢去问玉萃,都出来跟江越歌这个傻大姐在一起了,她还是没有套出话。
秦安若现在的心情就是很难受,也懒得跟江越歌说话了:“好了好了,你也不用说这么多了,都没什么意思。我现在先想想找什么寿辰礼,别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江越歌眼中的疑惑都快要凝成水了,但凡是有人看到,都能知道她对秦安若的选择有多不理解。
秦安若假装没有看到江越歌复杂的目光,立马就要出门。
她最终还是没有出去,被江越歌拽住了:“行了行了,你也别露出这种表情了。不就是寿辰礼吗,这次也不是秦相的大寿,你自己写写佛经,或者做个香囊衣服什么的就足够了。按照秦相对你的喜爱,只要你做了这些东西,他肯定把你夸上天。”
秦安若的神色这下是真的僵硬了。
哦,真的是好简单哦。
她想了想自己一手不用写出来就知道会七扭八歪的毛笔字,再想想只要拿起来针必定扎手的光荣事迹,有些不想说话。
江越歌总不至于看不懂秦安若的脸色,一看她这个样子,立马就生气了:“你什么意思,你说要我告诉你该找什么礼物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怎么还是这副表情?”
秦安若的脸色现在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她怎么知道自己会是这副表情?
她看向江越歌的目光都带着怒气了,可惜江越歌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她提出来的寿礼是最常见的,秦安若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也枉费秦相曾经的喜欢了。
江越歌一转头看到秦安若还是一样的表情,立马出声问道:“难道你连这么点小事都不愿意为秦相做?”
秦安若立马跳了起来:“怎么可能,我愿意!”
江越歌才不在乎她到底愿不愿意呢,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秦安若,确定秦安若不会发疯了之后,又提起了刚才的问题:“行了行了,你要干什么我一点都不担心。只是我真的很久都没有见到三皇子了,你不是找他有事儿吗,你就努力努力,找到他好不好?”
秦安若的脸色并不好看,合着她就是一个没有什么用处的工具人呗?
她扫了一眼站在自己眼前的江越歌,没有顾及江越歌的冷脸,缓缓吐出了三个字:“想得美!”
不等江越歌发飙,秦安若就快速退离了江越歌身边:“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现在觉得找到三皇子的事情一点都不着急。三皇子什么的,等我爹爹的寿辰过来再说吧。”
没有理会江越歌快要被气死的样子,秦安若说到做到,接下来真的想尽了一切办法要去给秦相找寿礼。
至于江越歌说的什么手抄佛经和香囊,只要不要立马被秦相识别她不是原主,她就不会干出来这种需要脑子的事情。
秦安若再外面找了许久,都没有什么成果。
她却不知道,她最近在京城中蹦跶的时间太久,已经被人盯上了。
秦安实惠物品对面的茶楼里,祁复看着秦安若一次次的走出铺子:“你说老六又在弄什么幺蛾子?之前是为了挣钱,现在梁王妃也不在各个店铺出现了,这是觉得银子挣够了?”
不过是这么小的两个铺子,哪怕是真的有什么直播,肯定也是不会挣多少银子的。
吴用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在祁复面前,他肯定不能如此说。
祁复算是有被害妄想症了,自从知道梁王妃出来做生意,就一直觉得是梁王和梁王妃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密谋。
吴用作为祁复的心腹,对祁复的这些心思一清二楚:“太子担心的有道理,如果太子爷您真的不放心的话,不如我们直接把这个铺子弄垮就是了。不管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只要没有银子,什么都做不成!”
吴用说的简单,祁复也眼前一亮。
他几乎是在吴用说完之后立马就心动了,不过很快就回到了现实:“孤倒是真的想要这个铺子倒闭。只是连我刚和梁王妃胆子未免太大了,上次竟然敢趁着孤不在就直播,当真是没有把孤放在眼中!”
祁复一提起来这件事情,就气得心肝都疼,恨不得能把秦安若和祁凉两个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