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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白月光成亲后,小狼狗竟变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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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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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什么?只是不想再胡闹了,齐鹤唳把头脸埋在他颈侧,嗅着他身上的香味儿道:不过我确实有事求你... ...

江梦枕的心猛地一提,以为齐鹤唳要和他摊牌,嗓子发涩地问:...什么事?

齐鹤唳抬起头用黑漆漆的眼睛望着他,一字字地说:求你让我抱你、亲你,每天和你睡在一起,是我想岔了,以后再也不给你气受了... ...求你跟我和好。

江梦枕只觉得所有情绪呼地一下全涌上来,他一夜没睡、心事重重,本来就是心绪起伏整个人宛如一根绷紧的弦,齐鹤唳全不觉知地一拨,那根弦自然铮鸣而断。他猛地坐起身来,使劲推开齐鹤唳,一边哭一边笑,几近崩溃般的说:你犯不着和我好一阵歹一阵的!这又是要做什么?钻了牛角尖和我闹个没完,现在不明不白的又要和好!我已看透了,你话说得好听,过几天还是要闹的,就算你不闹,水月阁里那个岂能让我安宁?你把他弄回来恶心我,好了歹了的气我又哄我,拿着以前的旧事整治我人都死了,你还不依不饶的较劲,你心里介怀这事、放不下就直说,说什么一心一意的话来扎我的心,谁还不想一心一意呢?我没福气罢了!

齐鹤唳怔在当场,他有心来认错和好,却被江梦枕抢白发难,他听见他说:谁还不想一心一意呢?我没福气罢了!真觉得腔子里的血都凉了,这大约才是江梦枕压在心底多年的话吧。齐鹤唳深吸了口气,他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早就知道的事,两个人闹成这样不可为此再生波澜,江梦枕如今在他身边、是他的夫郎,这就够了。他勉强一笑,用手去抹江梦枕脸上的泪,声音因隐忍压抑不自觉地有点发颤:别难受了,是我钻了牛角尖,我不该咬着以前的事不放,像条疯狗似的... ...我对你一心一意就好了,能娶到你已经是我的福气了。

你对我一心一意?也许是压抑了太久,又或是身体的不适让江梦枕根本不能将爆发的情绪及时收束起来,他捂着酸胀的小腹说:胭脂、朱痕、肖华,一个接着一个,你说你对我一心一意?鸣哥儿,你怎么成了这样的人呢,像外头那些男人一样满嘴的谎话!

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过谎?是你不肯信我!齐鹤唳气得手都在抖,...原来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

不是我不肯信你,我只是不想被当成傻瓜,香囊的事你到现在也没解释过,我有没有揪着不放呢?江梦枕冷冷道:幸亏我不信你,否则今日更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齐鹤唳突地站起来往外走,江梦枕以为他是恼羞成怒、无言以对地逃避开了,哪想到他很快提了一个箱子过来,哗啦往地上一倒,只见旧衣服混着十几个香囊洒落在地上,齐鹤唳面沉如水抓起几个扔到江梦枕身上,他紧握双拳、关节咔咔作响,极慢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看吧,看看你多没福气...看看你,嫁给我该有多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香囊来了!!我的妈埋了太久了,都忘了吧哈哈哈

这条线可以回看11、12、31章,比心!

第53章 错失时机

齐鹤唳本以为, 他永远也不会将香囊拿给江梦枕看,他不想让他知道大哥的深情,更不想让他发觉自己的卑劣, 可情势逼到这个份上,他若继续藏着掖着只会坐实了另一个更不堪的罪名。齐鹤唳再一次输得彻底齐凤举即使死了也还有遗物能表明心意, 而他虽然活着, 在江梦枕面前却只有可恶和更加可恶而已。

江梦枕全然是一头雾水 ,他打开一个香囊, 见里面写的是两句情诗,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他认出这不是齐鹤唳的字,又觉得字迹看着很眼熟, 定睛细看后讶异道:怎么会是表哥的字!

你果然认得出,齐鹤唳咬了咬牙,很慢地说:不错, 香囊其实是大哥的是大哥托我送给你的。

是他托你...给我的?江梦枕万想不到会是这样,那又怎么落到朱痕手里去了?

大哥给我香囊的时候,朱痕撞见了一次, 他从我手里拿了一个去,还以为里面的情诗是我写给他的... ...你若还是不信,大可以去和朱痕对证。

江梦枕没再说什么, 他沉默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将散落在地上的香囊逐个拾起来, 齐鹤唳看着他小心的动作,心头宛如被一把钝刀子来回地割,他上次选择了隐瞒,就是怕这些香囊再次唤起江梦枕对齐凤举的感情, 这是齐鹤唳最不愿看到的事。

齐凤举的情意穿越了生死阴阳、时隔多年终被江梦枕所知,且因为斯人已逝而显得倍加珍贵,而他就是一个从中作梗的阴险小人,与齐凤举的心意同时被江梦枕看清的还有他隐藏的卑劣。这么多年过去了,齐鹤唳还是被打回原形,他仍那个趴在墙头的丑陋顽童,根本不配得到江梦枕的青眼,亦永远都比不上他大哥。

齐鹤唳甚至有些后悔,左右都是错,也许他该认下和朱痕的私情,继续去保守香囊的秘密,用齐凤举的深情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如同用草编的盾去抵挡最锐利的茅,他只会被一刺穿心、更无生路。从小到大,他何曾赢过他大哥?在父母哪儿赢不了,在江梦枕这里更是输得一败涂地,齐凤举的情深不寿,越发显得他是个处心积虑的卑鄙小人。

为什么?江梦枕抱着一堆香囊站在齐鹤唳面前,直盯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要藏起来?为什么没把这些交给我?

齐鹤唳张了张嘴,他的喉咙发紧、声带几乎发不出声音,半晌后才嘶声道:你只管怨我吧...

江梦枕心里的感觉很难描述,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甚至连遗憾的感觉都少得可怜,一如琉璃灯碎掉之后,令他不好过的是和齐鹤唳的争吵,而不是对灯的可惜,现而今他只想知道齐鹤唳不愿把香囊送给他的原因,至于齐凤举对他的感情,此番再想起来,仿佛是水月镜花、梦幻泡影,绚烂虚幻却没有任何实感。

你说啊,为什么瞒着我?江梦枕有些着急地追问,只要他的丈夫说出一句半句剖白心意的话,他就会告诉他,这些香囊对他来说根本就没那么重要,如果齐鹤唳真的从那时起就对他有心,这份被和香囊一起深深藏起来的情意才是江梦枕此时此刻想要珍惜的。

相比生死相隔,对面而立却不知对方心中所想才是更远的距离,齐鹤唳猜不到江梦枕连连询问背后的用意,只觉得他的每一个为什么都是在步步紧逼、恍如一道道的鞭笞抽在脸上,令他羞恼不已,...因为我嫉妒他、不想帮他,因为小妇生的庶子忌恨高人一等的嫡长兄,行了吧!

只是这样?

齐鹤唳低低地嗯了一声,他宁愿江梦枕指责他的阴暗卑劣,也不愿江梦枕捧着齐凤举的心,却把他的感情踩在脚底下,他不甘心地沉声反问:难道你没有隐瞒我的事吗?

江梦枕被问得一愣,我瞒你什么了?

你喝的药...齐鹤唳浑身紧绷,如困兽般压抑地吼道:说是补身体,其实是避子的,不是吗?!

你...你怎么知道药的事?江梦枕大感诧异,是谁与你说的?

你只说,那副药是不是有避子的功效?你为什么提都不跟我提一句难道是我不配知道?还是你早就后悔了,根本就不想生下我的孩子?齐鹤唳恨得眼睛都红了,一字一字将药方背了出来:肉桂、附子、熟地黄、山茱萸、山参、茯苓、黄芪...这是不是你的药方?若是我冤枉了你,我马上给你磕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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