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曾经的太傅,如果他也没有一点是非观,真的来找阮半夏给徐氏出气,那么,阮半夏就打得他们一家人服气为止!
果然,徐氏回家跟叶枝桥告状说自己被阮半夏打了,叶枝桥不但不问为什么,反而还掀起眼皮冷漠的睨了她一眼,“被一个十岁的小丫头打了,你还好意思来我面前说!?”
徐氏也只能忍气吞声的自己回屋里生闷气。
叶俊生走了,徐氏走了,阮半夏终于能够安静的洗衣服了,整整两大桶的衣服,阮半夏洗到傍晚才洗完。
跟阮冬青拎着桶刚回到家,阮半夏就看见院里扔了一地的稻草,和她的衣服,倏然转头,柴棚的大门大打开着,里面之前他们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被安置了一张新床,一个女人坐在床上,正在裁剪她今天从林府里拿回来的布料。
“咚”的一声,阮半夏手里的桶一下落在地上,她就像疯了一样的冲进柴棚,伸手去抢女人手里的布料,女人手里的剪刀一下剪到她的手指上,“唰”的一下,血就流了出来。
“哎呀!啊……”
阮半夏还没叫呢,那个女人就先叫了起来。
正在厨房烧饭的薛氏听见女人的声音,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媳妇,出什么事了?”
女人伸手指着阮半夏的手,薛氏一见,眉头一拧,转身从女人身旁把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抱在怀里,冲着阮半夏吼道,“干什么呢!给我滚出去,别让我的宝贝孙子沾了你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