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这几天我还有别的事。”
杨老笑的脸上都看不到眼睛:“只要你肯来,多少天我都能等。”
如果有人在的话肯定会惊讶杨老居然这么卑微,而且还只是面对一个二十岁的女孩。
在文坛、教育界叱咤风云的大佬,怎么能对一个小丫头这么恭敬?
这种事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秦眠面色微暖,也是有商有量:“我要在十九班,还有,要十九班每个学生的资料。”
这就是她过来的目的。
杨老怔了怔,旋即点了下头:“我会帮你办妥的。”
从校长室离开,秦眠直接回了秦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正在争吵。
“秦眠那个贱人不会是跑了吧?”秦月扭曲着脸,抓着柳静的手腕,惴惴不安。
早上她们就发现秦眠不在她的房间里,找遍了家里的监控都没发现秦眠是从哪里跑出去的!
柳静心中也没底,不知道怎么回答秦月。
原本以为防护做得够好,秦眠无权无势肯定逃不出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可打脸来得太快。
秦眠不仅走了,还带走了股份合同!
“爸、妈,你们赶紧让人将她找回来,我可不要嫁!”
秦云山被吵得头疼,但不忍心训斥疼爱的女儿:“已经让人去找了,放心爸爸不会让你嫁过去的。”
蓦地,抬眼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秦眠。
“你去哪了!”秦云山怒不可遏。
秦眠看着闹剧,斜倚在墙壁上,嘴角勾了勾:“我答应过的事不会反悔。”
秦云山瞬间无话可说。
而秦月却站起身,骂道:“你个贱人乱跑什么,你知不知道家里为了找——”
话还没说完,秦眠鬼魅般地到了秦月跟前,单手拧着她的下巴,眼神冰冷如刃,嗓音挺懒:“那又如何?”
在她的目光注视下,秦月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像个跳梁小丑。
有那么瞬间,秦月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如此场面,柳静脸色难看得很,脖颈处的伤口似乎隐隐作痛:“你快点放开月月。”
闻言,秦眠长指一动,漂亮到不行的眼微微弯起。
咔嚓——
秦月脸色痛苦,嘴巴不受控制地大张,口水也往外流。
下巴很明显脱臼了。
秦眠用帕子把手擦干净,往楼上走:“没事别来烦我,不然我时刻都能反悔。”
看她无法无天的样子,秦云山是气得肺都要炸了,却又无可奈何:“还不赶紧去叫医生!”
柳静这才后知后觉地从惊吓中回过神,哭哭啼啼跑去给医生打电话。
秦月眼泪直流,恶狠狠地看向二楼。
死贱人,给她等着!
回了房间,秦眠睡了一个好觉。
……
锦园。
当谢渊看完林琛送过来的资料,他就知道这些东西只是秦眠让外人可以查到的消息。
二十岁,因寻衅滋事高中没毕业就被学校开除。
在国外一直平平无奇。
谢渊将资料阖上,脸色闪过愉悦,看来他这个未婚妻有不少秘密。
原本他就是快死的人,根本对结婚没什么想法,可耐不住谢老爷子觉得结过婚的一生才完美,以命威胁,他只能点头答应。
反正是个聪明的女人就不会嫁给他。
可不知道老爷子用什么办法,秦家居然愿意嫁女。
想到秦眠那张冷若冰霜的小脸,他忽然觉得身边多个人也是有趣的。
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唇。
林琛看到他的笑容简直见了鬼似的,三爷自从中了病毒后再也没笑过。
今儿个是怎么了?